一个吱声的都没有,当然欺压在他们头上的地主们都被大明将士们杀干净了,这会儿他们再附和说些什么反抗觉醒的话也彰显不了任何东西,现在这副模样也不过是尽显他们的逆来顺受罢了。
被奴役久了的人似乎都是这样。
能苟活着就绝不把命豁出去,哪怕劳作一生的产出被盘剥地只剩些许残渣来煎熬度日,也仍然不思反抗惜命地紧,也不去想这般世道究竟是对是错,还将心思用在如何将那惨不忍睹的烂糟日子稳稳过下去。
天幕之中那些大清的百姓似乎就是这般的麻木,但万幸的是那个悲惨时代下还有一群觉醒的人,敢于豁出一切唤醒百姓,带着百姓们不计生死地推翻那个烂糟的世道。
如此一想,他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么一群倭人屁民好介怀的,又不是自己的同族。
既然他们能这般糊涂地生,糊涂地死,那就让他们一直这般糊涂下去吧。
最好永生永世都不要明白何谓抗争,何谓团结。
军官深吸口气,忽觉自己变了。
如果自己没有看过天幕,不知道历史变迁下自己的民族是如何抗争不息的,应该只会站在高处鄙夷俯视这些倭人,根本就不会平添这些郁结。
将领唤来军需官道:
“清点从那些倭奴地主家中搜查出来的屯粮和财物,届时给我个数,我向汉王请命拨出些许赈济这些人。”
“不必请命了,此番早有论断,七成充做军需,剩下三成本王准你用来赈济。”
汉王的声音忽地从身后传来,军官和将士们立即执军礼合声迎见汉王。
朱高煦骑在战马上看着一地的倭寇死尸,笑道:
“今后这里就是我大明的疆土,让这些倭人平民吃穿至少像个人样,好叫他们实心实意地跪迎我大明王师的到来。”
军官:“禀汉王,此战杀敌三百余,俘获其民千余人,我军未有伤亡。”
朱高煦:“做得不错,该论功的论功,但军纪军法绝不可轻敌松散。
全军就地休整待命。”
“得令!”
简短提振了一遍境外征战容易出问题的军纪后,朱高煦示意这位老爷子钦点的先锋将军随自己一同视察缴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