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另一个女医师拿起针头,继续刺,依然无法成功。
转眼,我就将她们储备的十根针头全弄报废了。
一个医师去取新的针头,那个女医师走到门外,我细听,她在跟玻璃后的人汇报情况。
一个声音在执行室的喇叭响起:“别使你的小手段,如果你这样不配合,我们还是改用枪决!”
很快,新的针头来了,这次,换成了更粗更长的钢针。
我见实在没办法靠这招拖延时间了,也就任其扎入我体内。
一开始注射的是生理盐水。
等到喇叭里象征性的快速阅读了那篇昨天就已经读过一遍的宣判书,两位医师将装有高浓度药剂的注射器放入一个推药仪器里。
二人退出室外,那推药仪器应该是在室外单独控制的,不知是谁将按下这决定我生死的按钮。
不一会儿,那仪器动了。
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我的呼吸、脉搏、血流速度均被我控制到最慢。
这样,即使高浓度麻醉剂进入我的血管,我也可以保证短时间内不会进入我的大脑,只要不进入大脑,我就没事。
为了额保险起见,我以炁封住主要经脉,让注射药剂的右臂,形成一个闭环,防止药物扩散到全身。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的心率越来越低,但那不是我生命体征消失的迹象,而是我人为的控制。
在他们的视角里,这个被执行死刑的人,身体很强壮,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没有人能扛过5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
心率检测仪上,我的心跳依然在微弱但倔强的跳动着。
两个医师再也坐不住,小跑着跑进了注射室。
他们认真的检查着设备,确认并没有纰漏。
我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惊恐。
这个计量,哪怕是大象,此刻也失去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