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进驻控制

小主,

有的村民实在忍不住,开始小声嘀咕起来:“这咋说走就得走啊?”

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解和无奈。

“能去哪儿呢?”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眼中噙着泪花,声音颤抖着说:“孩子还小,这可咋办呀?”

月光下,她那憔悴的面容显得更加苍白,怀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嘤嘤地哭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一脸愁苦,眉头紧锁,深深的纹路像是岁月刻下的愁苦印章。

他长叹一口气:“唉,听天由命吧。”

那口气仿佛是把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吐了出去,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还有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握紧了拳头,着急地喊道:“那我们的家当咋办?”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喷出火来。

月光如水般洒在他们的脸上,映出的尽是不安和无措。

那一张张脸,或愁苦,或焦虑,或愤怒,或迷茫,仿佛是一幅描绘人间疾苦的画卷。

“这好好的,怎么会有地质灾害呢?”一个年轻人小声嘀咕着。

他眉头紧蹙,眼睛望着远处的山峦,似乎想要从那黑漆漆的轮廓中找到答案。

他身旁的一位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这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咱能有啥办法哟。”

旁边一位中年汉子说:“既然县衙已经公布了安置方案,我们也都接受了。那我们就按方案的安置办法,都走吧。”

刘力没有理会那个年轻人的嘀咕,而是神色严肃地命令几个特种兵:“在村子的出入口进行岗哨管制,村民只能出不能进。”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那几个特种兵得令后,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动作迅速而干练,仿佛训练有素的机器。

很快,在村口就竖起了一块醒目的指示牌,上面写着大大的四个字:“只出不进!”

那字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刘力紧接着又安排部队人马不停地来回巡逻。

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村庄的小路上“咚咚”作响,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村民们的心尖上,给村民们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村民们见此情形,也知道事态紧急,开始纷纷收拾东西,准备搬离。

有的人家赶着马车,那马车上满满当当装载着沉重的家具和一袋袋珍贵的粮食。

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不时打着响鼻。

有的人家则背着大大的包裹,里面塞得鼓鼓囊囊,一只手紧紧牵着孩子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

整个村庄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连偶尔吹过的微风都带着一丝紧迫。

各家各户的灯火陆续亮起,人影在窗户上晃动,夹杂着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呼喊声,让这个原本宁静的村庄变得喧闹而慌乱。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从远处的山峦后探出了头,金色的光芒才刚刚开始洒向大地,王根率领的五百骑锦衣卫就风驰电掣般来到了林家村。

雄浑的马蹄犹如阵阵闷雷,震动着大地,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战鼓,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人们的心房。

村民们原本还在为即将搬离的事情忙碌着,听到这巨大的动静,再次被吸引出来。

他们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支霸气十足的队伍。

只见锦衣卫们个个身着华丽的飞鱼服,腰佩锋利的长刀,脸上毫无表情,冷若冰霜。

那威严的气势,让村民们心中更加惊恐。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又是咋的啦?老天保佑,可别再有啥祸事啊!”

身旁的一个小孩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了大人的腿。

一个年轻的村民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要干啥呀?”

人群中弥漫着一股深深的恐惧,仿佛一片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王根大声喊道:“各位村民,因出现重大的地质灾害,我部队进驻本村。"

"大家按照县衙的安置方案去做就好,不用担心。最晚明天晚上必须清空和离开这里。”

说完,他便按照一百人一组,在林家村四周各安排了一组,在村口安排了一组机动组,将林家村围得铁桶一般严密。

村民们不明所以,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纷纷议论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来了这么多人?”一个瘦高个的村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和惊慌,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

“谁知道呢,反正听他们的,赶紧离开吧,免得惹上麻烦。”一位满脸沧桑的大叔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包含了无尽的疲惫和忧虑。

一位妇女抱着孩子,身子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她低头亲吻着孩子的额头,轻声说道:“希望我们能平安离开这里。”

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在她怀里扭动着身子,“哇哇”大哭起来。

小主,

妇女紧紧地搂着孩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怕,别怕,宝贝。”

旁边一位老大爷拄着拐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出去能去哪儿啊。”

另一个小伙子则一脸气愤,攥紧了拳头:“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人群中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迷茫和对未知的恐惧。

刘力看着王根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嘀咕:“这些锦衣卫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的目光在锦衣卫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王根则骑在马上,目光如电,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的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心中想着:“一定要确保这里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缰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在部队带来的无形压力下,村民们加快了搬离的进度。

他们匆匆忙忙地赶着路,脚步凌乱而急促。

有的人不小心摔了一跤,也顾不上疼痛,赶紧爬起来继续前行。

脸上带着无奈和不舍,那表情仿佛是被生生从自己的根上拔起。

村庄里的房屋渐渐空了起来,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此刻只剩下一片寂静。

那些熟悉的街道也变得空荡荡的,冷冷清清,只有紧闭的门窗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温馨。

风吹过,卷起一片尘土,打着旋儿在空中飞舞。

尘土迷了人的眼,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一位老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庄,老泪纵横,哽咽着说:“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啊。”

旁边的年轻人安慰道:“爹,只要人活着,总有希望的。”

然而,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迷茫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刘力骑着马,马蹄在布满尘土的村道上踏出“嗒嗒”的声响,他身姿笔挺,目光严肃地在村庄里巡视着。

他看到一位老人独自坐在家门口的石墩上,那身影在空旷的院落前显得格外孤单。

老人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

刘力轻轻拉了拉缰绳,让马停了下来,然后走上前去,语气温和地问道:“老人家,您怎么还不离开?”

老人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来,深深叹了口气:“我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这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刻着我的记忆,舍不得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饱含着无尽的眷恋。

刘力听了,心中泛起一丝同情,安慰道:“老人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次的地质灾害危险得很,为了您的安全,还是尽快离开吧。”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动作迟缓而沉重:“好吧,我这就走。”

他拿起身旁的一根拐杖,颤颤巍巍地迈出了脚步。

刘力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被拉得很长很长。

他心中也有些感慨,心想:这故土难离的深情,真是让人动容。

但为了大家的性命,这无奈的选择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时,王根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刘千总,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刘力转过头,神色认真地回答道:“村民们都在陆续离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依然坚定。

王根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道:“那就好,我们要密切关注这里的情况,不能有丝毫懈怠,确保任务顺利完成。”

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传递着坚定的信念和无声的责任。

然后,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林家村的村民们几乎都离开了。

曾经充满烟火气息的村庄,此刻变得寂静无声,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只有部队整齐的身影在其中穿梭,那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巷中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夕阳西下,如血的余晖洒在村庄的屋顶上,给这个曾经热闹非凡的地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那些斑驳的墙壁,破旧的门窗,在余晖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落寞。

刘力和王根并肩站在村口,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村庄,久久不语,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希望这次的事情能顺利解决。”刘力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担忧。

王根嗯了一声,声音低沉:“是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

说完,两人转身告辞,带领着部队各自忙活去了。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寂静的村庄,在昏黄的夕阳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晚风吹过,扬起一片尘土,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村庄的沧桑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