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我甚感激的话也不多言,阿砚,我只一句话,你若有心,你若开口,我种诂、我种家军必以性命相托!如你所愿!”
赵承砚也换了海碗去,“砰”地一声重重同种诂的酒碗撞在了一处,两颗炙热的心也撞在了一处。
“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只要我赵承砚在一日,定不会叫种家军白白牺牲在党争倾轧之下。”
“前几日,我曾听得云清酒中豪言,她说,什么西夏、金人、高丽、吐蕃诸部,我要他们都看咱们的脸色,国富民强,河山锦绣,也有我们商人的一份!”
“只瞧见内忧,我从未将眼光放得这样远大,而今也有我,也有你的一份了。”
赵世谨和张有正被这话说得内心激荡,亦忍不住同二人碰杯,少年人鲜衣怒马,心怀天下,怎甘落在人后。
“而今,也有我们的一份了!”
几人说说笑笑,满桌的菜没吃几口,尽将赵承砚的窖中的好酒挥霍了大半。
末了喝得几人没一人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的,种梧忍不住笑,而今天不算冷了,也不急将他们都抬去屋里,她只望着天品着香茶,忍不住叫来卯儿细问。
“这柳娘子到底是什么神仙人物,又是做生意的好手,又是胸怀天下的仁商,我真想见见她。”
卯儿也笑,他且卖着关子。
“听说节后,柳娘子要在杏花林办了赛事,您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种梧拿指头点他,忍不住叹笑。
“你啊,如今也跟你家官人学坏喽,以前哪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