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被带走时,看着执笔人手中的酒蟹,震惊之余还很疑惑。
警察……也管这事吗?
“放开我,你们没有证据胡乱抓人,我要告你们!我要见我的律师!”
见纪老板挣扎得厉害,白南涔扣住他的手暗暗加重了几分力道,疼得他立即呲哇乱叫。
纪老板此时头发凌乱,不复之前精心打理的模样,手肘的衣物沾了不少泥土,一瘸一拐地被白南涔推着往前走。
嘴里嚷嚷着要告他们几个,脸上看不出一点要进警局的担忧。
他的嚣张在注意到执笔人手里的玻璃瓶后更甚,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丝毫没有意识到目前的形势。
“这是我的东西,一个刷了漆的螃蟹而已,你们这是强盗行为,我要揭发你们的所作所为。”
“刷了漆的螃蟹?”
执笔人被他这话气笑,将外圈的纸掀开,拿身体挡住后方群众的视线,让纪老板看清里面的东西。
“现在呢?”
见到这恶心的一幕,纪老板嘴唇嚅嗫,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道:
“不过是脱壳而已,或者是其他生殖阶段,但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
“你杀害季氏五口人,还想毁尸灭迹,不该抓你吗?”
听到这话,纪老板的气焰瞬间被浇灭,他瞳孔骤缩,还强装镇定想要狡辩几句。
不过执笔人已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挥手示意将他带走。
姜肆最后看了眼纪老板略带佝偻的背影,感叹的同时也有些许疑问。
“他是普通人,但这事却和诡有关,这该怎么判?”
“不该记得的忘记,交给这片土地的法律审判。”
姜肆五人见事情结束,正准备开车回去,突然听到一阵的喧哗声,他们停下脚步,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警察同志,这事肯定有误会啊,纪老板他们一家子都是好人啊,大好人啊。”
“就是,要是没有纪老板,我们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纪老板是知恩图报的好人,给过他一口饭的家庭都过得好得很。”
“你们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