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温度刚刚好！”老秦再次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杯中的温暖入腹，由内而外的暖和，身心舒畅。他脸上的笑容又邪魅了几分。

抖落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抬脚往地下室走去。

大通铺上的人，安然入睡；地上的几人则满脸不可置信。

掌柜的无力瘫倒在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其他几人也不例外。

老秦一脸平静，绕着几人转了一圈，停在了掌柜的身侧。

“很惊讶是不是？很诧异是不是？这些药，这个鬼地方可没有，来自哪里，不用我多说吧？”

老秦声音平淡，于掌柜却如山呼海啸。

这是由十几种蛊虫失败品的尸体配制而成的毒药，能瞬间让中毒者浑身无力，连张嘴都费力。而后，清晰的感受着力量一丝一丝从身体里抽空，直至剩下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所有的蛊主都掌握宫廷手里，这毒药从何何来，不言而喻。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是帮他们办事的。

“因为你的价值不足以让他们在你身上使用傀儡蛊，或者....，所以你们只能死。只有死人才能让他们安心。”老秦怜悯的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了二十年的掌柜，心下一片悲凉。

他们都是在空中飘飞的风筝，看似翱翔高空，那是因为握着线头的人，想让他们飞着而已。那些人玩腻了，便是他们粉身碎骨的时候了。

“你以为你在看着我？在此之前，确实是的。我也以为是。可是直到今夜，我脑子里才冒出来那些要杀了你们的想法。而且我无法拒绝。”

“傀儡蛊！”掌柜的颤抖着双唇，双眼无神，灵魂抽空。他忠心耿耿几十年的主子，到头来，他连中傀儡蛊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几许苍凉，几许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