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敲侧击以打听,事情比她想的还要严峻。
刚从省纪委一个朋友那,他们家打听到了陆泽宇大概的关系网。
省纪委副书记和他关系很好,而且两人之间还有一起战斗过的传闻。
就这一个,都足够他们家意识到自己遇上麻烦了。
结果省委那边的朋友也发来准确消息称,这个陆泽宇曾经当面向战书记汇报过工作,而且老书记去视察江城的时候,就是这个人一手接待。
这关系网可比他们家大多了,贵妇人很识相,立马想到求饶。
而且,她也想设法跟陆泽宇拉上关系。
他们家的关系只能到正厅哪一步了,她的号称正厅级的地位已经是他们能奴隶岛的天花板了。
那如果通过陆泽宇和省委两位主要领导拉上线,说不定退休之前他们家还能更进一步。
但她没想到,也没资格打听到陆泽宇和老领导也通过电话。
陈栎雯不知道他们到底打听到了什么消息,顺口就说了白天陆泽宇跟她说过的事情。
贵妇人也跟着大吃了一惊。
“这件事我们根本没打听到啊,你能保证这是确凿的消息吗?”贵妇人又惊又喜连忙问。
陈栎雯立马意识到,这个家的天花板就到这了。
她立马推说自己只是听人家那么一说而已。
结果她被烦的一晚上没睡好觉,婆家死缠烂打,一家三口脸都不要让她务必和陆泽宇拉上关系。
这就罢了她娘家也打来好几个电话,几个在副厅级的位置上多年不动,眼看前途就要到此为止的叔叔姑姑也打来电话催她“想办法拉上关系”。
最让她恼火的是,认识的几个江城市的年轻干部,都是此次要参加市委党校培训的,竟然也打来电话,试图拉着她明天起一起孤立陆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