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奇怪,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怎么那么会骂人?那贵妇人我早就想骂她一顿了,可我想不出那么骂人的话,你从哪学到的?”陈栎雯惊奇。
陆泽宇被这问题问的无言以对。
骂人还需要学?
“我一直被家里要求当什么样的人,压根就没骂过人,结婚半年多才学会了骂人,但比起你杀伤力那么强的骂人的话,我就跟小学生似的。”陈栎雯恳请,“你教教我,下次再让她犯贱我就这么骂她,这种人就得和她对着干。”
陆泽宇当然不可能叫人怎么骂人,何况这也用不着了啊。
非要跟省纪委作对,甚至跟省委整顿地方的意志作对,那贵妇人能接得下这么大的因果?
“她也没那么好打压,他们家虽然算不上什么世家大族,但本地人出身,一辈子顺风顺水也建立了一些关系网,在省里他们家也是有几个说得上话的领导的。”陈栎雯笑道。
陆泽宇就问都有谁,陈栎雯说省委老书记的秘书和她们家关系不差。
“早就离开老领导的秘书了吧?”陆泽宇耻笑,“要不然,你们家这位地主婆也不至于不知道老书记现在的意思。”
“你跟老书记有联系么?他什么意思现在?”陈栎雯讶然。
“那我不能告诉你,谁知道你们一家是不是给我玩苦肉计呢。”陆泽宇随口道。
他开车一离开,陈栎雯便踹了几下自己的小轿车。
这个人狂得很啊,而且,他怎么可能跟老书记有联系呢,老书记的老部下不是据说刚被他给整垮了吗,那老同志能不讨厌他?
“怎么这又是一个爱吹牛的干部。”陈栎雯不免心里怏怏不乐。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刚洗了澡准备休息,那贵妇人打来电话,这一次态度无比平和。
“你跟这个小陆书记打个招呼吧,你既然认识他应该有他的电话,你告诉他,是我们家没看清楚大局,也没看出来他这位手眼通天的人物,我们想登门向他致歉。”贵妇人犹如霜打了的茄子爱生叹息说道。
陈栎雯心里大吃一惊,难不成这个陆泽宇还真有跟老书记联系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