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家开始讨论研讨会议程,林白和上官特别提出,在研讨会发言结束后,最好安排一个大家提问交流的环节,获得与会者的一致同意。林白在讨论时特别强调:“我有一些翡翠翎管鉴定细节上的问题,很想和’一剑封喉‘当面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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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梅对讨论这些会议日程没有兴趣,她看见俞晓溪坐在于远超身旁,一直和他窃窃私语,也不知两人谈什么呢?她有些不爽,起身到会议室外的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淳于兰也跟了出来。阳台的东面,是地铁13号线。站在阳台,她们向东面望去,BJ语言大学和BJ地质大学在树影下影影绰绰,眺望东南面,是BJ航空航天大学;东北面,是BJ林业大学;西面和西北面,是BJ大学和清华大学。淳于兰不禁脱口而出:“这里真是风水宝地,人杰地灵!”江一梅笑了,接了一句说:“风水宝地,但愿也能让我们的小茶楼财源滚滚。”
淳于兰反身靠在阳台的木栏杆上,对着江一梅说:“男人嘛,就是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时候,还总认为别人碗里的菜最好吃。女人喜欢的是安全感,而男人喜欢的是新鲜感。”
江一梅被淳于兰看穿了心思,不禁羞红了脸颊,她抬手向北指着说:“淳于姐,北面修了地铁15号线,已经通车了。现在的五道口,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
知识女性们就是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点到为止。阳台上微风渐起,江一梅渐渐感到神清气爽,又拉着淳于兰,回到会议室喝茶去了。
江一梅回到大会议室的会议桌旁时,大家的讨论基本结束。于远超把大家的意见归纳了一下,形成了最后的会议日程。在淳于兰的主持下,与会者对研讨会日程举手表决通过。
散会后,于远超叫住江一梅,问她想不想晚上一起吃个便餐?江一梅微微一笑说:“我晚上要替冯甜薇值一会夜班,改天再约吧。”
于远超只好扫兴而归。
周日上午9点半,“清代翡翠翎管研讨会”如期在BJ柏悦大酒店三楼会议厅举行。
周日上午9点,于远超提前半小时到达会场,他看见冯甜薇带着两个大学生正忙碌地在负责来宾签到。他看了看签到本,于木、淳于兰、故宫博物院的马老、江一梅、俞晓溪等人已经签到了。
于远超签了到,领了一袋研讨会资料,把写有“贵宾”字样的出席证挂在脖子上。作为记者,于远超参加各种会议,总是挂“记者”字样的出席证,这次挂上了“贵宾”证,于远超觉得怪怪的。
他走进会议厅,看到大会议厅的中央是一圈圆桌。他和于木、淳于兰、马老、江一梅、俞晓溪等人打了招呼,本想坐到江一梅旁边。但江一梅指了指淳于兰和马老中间的位子说:“你的位子在那,每个人的位子前面,都有自己的名牌。”于远超和江一梅之间隔着马老和俞晓溪。
于远超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他看见本次研讨会的会议总监俞晓溪正在和请来的一个年轻的速记员交代注意事项。马老隔着俞晓溪,向江一梅展示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翡翠翎管。
于远超注意到,在大圆桌的两旁,有两长排椅子,上面已经坐了不少年轻的男男女女。于远超问俞晓溪:“这两排椅子上坐的都是谁?”
俞晓溪看了一眼说:“有邀请来的一些媒体记者,还有不少人是马老带来的他们故宫博物院的实习生。”
这时,于远超看见晨哥带着臧稻申出现在会议厅的门口。晨哥看见于远超后,带着臧稻申向于远超走来。坐在旁边的不少媒体记者都是跑社会新闻的,一些人认识臧稻申,纷纷跑过来和他打招呼。臧稻申指了指于远超说:“那是《中国教育信息报》的于远超,京城资深名记者。”媒体记者们又纷纷跑过来和于远超交换名片。
当于远超和臧稻申的手握在一起时,他们同时注意到,圆桌旁淳于兰站起身向这边走过来。淳于兰一边走一边喊道:“臧稻申,你看到当年的女同学,也不打个招呼啊!”
于远超、淳于兰、晨哥和臧稻申这四位当年的大学同学,就这样,在今天这样一个非常特殊的场合再次相聚了。
淳于兰非常奇怪臧稻申的出席,她问道:“稻申,你这个京城闻名的集邮专家怎么会出席今天这个研讨会?”
晨哥和臧稻申都看着于远超和淳于兰笑了起来。于远超故意板起面孔,郑重其事地对淳于兰介绍说:“淳于兰同志,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研究清代翡翠翎管的专家‘一剑封喉’同志。”
淳于兰听后愕然。她迷惑不解地望着臧稻申说:“你......现在又开始收藏翡翠翎管了?你......就是论文作者‘一剑封喉'?”这时,淳于兰才突然注意到,臧稻申的脖子上,除了挂着“贵宾”卡,还挂着一根几乎是满绿的翡翠翎管。
臧稻申开心地笑了,他边笑边说:“我怎么就不能是‘一剑封喉’呢?这个‘一剑封喉’怎么了?让你这么关注?淳于,为了一个戴翡翠翎管的人,你怎么这么大的好奇心?你看看于远超,他不是今天也戴着一根翡翠翎管吗?你要找的人都在你的眼前晃,你还在找,你到底要找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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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稻申比淳于兰大一岁,当年大学的同班同学,也算是淳于兰的师哥。大学时代,于远超属于老司机,社会经验丰富,待人接物老练;情场上,知进知退。晨哥属于学霸,学习上从来都是轻松愉快,且长于吃喝玩乐;形象俊朗,很招女大学生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