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国境线就被人围了，真他妈的邪门，像是知道我们的路线样的。”石穿恨恨地说。

“有内鬼？”刀哥红着眼睛问道。

“闭嘴，调查结果出来前不要乱说。”石穿连忙制止刀哥，这种言论会影响军心的。

前委会议室，各战区及前线特勤战线的领导均在座，其中就有中部战区的赵如岳。参谋二部张鹏少将主持会议：“请杨昭大队长介绍一下情况。”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情报，说发现了南越购买走私军火的仓库，我们派了一个小队去执行任务，准备炸毁它。为此我们还特地策划了具体的行动计划和进退线路。但我的队员刚过国境线，就被围了，八个人拼死还击，回来后死了三个、重伤三个。”杨昭说到后来，一脸的心痛和愤怒，“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

“情报来源？”赵如岳问道。

“是参谋二部海外的特情人员发回来的，来源可靠。”张鹏回答道。

“行动计划和进退线路有哪些人知道？”

“参与策划的连我在内五个人，执行任务的八个人，另外报备了二部。”杨昭回答道。他是绝对信任自己的策划人员，除了自己和政委，那三个都是执行任务多次的老队员，要背叛早就叛了，八个队员不会把自己往死路上带，他怀疑二部有人出了问题，但对方是上级部门，他不好多说。

在座都是特情战线的行家，一时间不停地提问，想从蛛丝马迹中寻找信息。结果是接触到情报和计划的人很多，一时没有直接线索指向哪个人。

杨昭回到基地，心情非常郁闷，开了半天的会，结果是每个人都不能摆脱嫌疑。他想自己解决这事，但确实要考虑泄密的问题。用谁呢？他把石穿叫过来，两人在基地外边走边聊，这样不可能被人听到，石穿是他一直带出来的兵，绝对信任，他讲情况跟石穿说了。

“老队长，我的建议是这事就你我两人策划，执行人员选新队员，我们都不知道哪个新队员能留下来，所以他们不存在背叛的可能性。”

“很好，你的想法跟我基本一致，我们要认真策划一下怎么离开基地而不被人怀疑。”

近几天，大队长杨昭的脾气很大，不管是教员还是学员，逮谁训谁，老队员都知道杨队是因为行动的失败，还损兵折将，这不，连他的得意弟子石穿都不放过，就因为帮其他队员说了两句话，被暴怒的杨昭发配到院校去学习，说是学习，等于是边缘化了，搞得李婉他们想说话都不好说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暴君作风影响士气，杨昭又到各个宿舍跟大家谈心，一谈就谈半天，气氛也恢复了轻松和谐。甚至难得的批准了小七宿舍和一个老兵宿舍的探亲申请。

直到杨昭到京城去开会，整个训练营才感觉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