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时真点点头:“一定会的。”
陆诗柳端起碗:“吃口东西吧。”
胡时真从她手中接过碗:“你吃过了吗?”
陆诗柳笑了笑:“早在你睡着的时候便吃过了。”
胡时真不好意思地道:“没想到趴着的功夫睡了过去,”碗中的米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他咽了口唾沫,凑到嘴边喝了一口,赞道:“好香。”
“那就多喝点。”陆诗柳站起身,收拾着行装。
胡时真见状,三两口将米粥喝了个精光,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你带了银子吗?”
陆诗柳奇道:“怎么了?”从怀中取出碎银:“小女子生平第一次劫狱,也没有什么经验,自然要做好十足准备。”
胡时真咧嘴一笑:“那还不谢谢我?”接过碎银蹒跚着向外走去,那对老夫妇和小孙子晴娃正蹲在灶边吃饭,见胡时真走来老人站起身,胡时真将那碎银塞到老人手中,老人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推辞不受,胡时真硬塞到他手中:“这是给晴娃的,给他买两件合适衣裳。”
老人诚惶诚恐地受了:“公子爷,老朽给您磕个头吧。”说着便要跪下去,那老妇人更是干脆,颤巍巍地跪倒在地。
胡时真吓了一跳,连忙将他两手托住:“要说感谢,我二人还要感谢您的搭救之恩。”
那边厢陆诗柳也赶紧把老妇人从地上拉起,两人辞别这一家子,胡时真在陆诗柳的搀扶下走得一步三回头,陆诗柳提醒道:“看路。”
胡时真回过神:“那钱记在我账上,改日还你。”
陆诗柳抿着嘴笑了笑:“我可是要收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