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没听见皇上提到乌雅家,心里一定,维持着慈母形象,规劝皇帝,“皇后哪里能管得了外面的事情,这样一来岂不是惹外人猜忌?况且,皇后闭宫,该由谁来主持宫务?”
皇帝早有打算,“华妃还算有经验,朕打算让她暂代。”
又是华妃,太后想起请安时华妃的张扬,心里有了计较,但太后太了解皇帝的脾气了,越不同意什么越要做什么,于是太后赞同地点头,“华妃那孩子孝顺哀家,管理宫务也是井井有条,在宫人中有口皆碑,宫务交给她,哀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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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放心了,皇帝就不放心了,他皱眉补充道,“华妃毕竟只有一个人,难免会有精力不足,让欣妃和庄嫔帮忙吧。”
太后只是顺着皇帝说,“只要皇帝心里有数就行。”
宜修不便多留,行礼告退了,只留下皇帝扶着太后往殿里走。
太后只字不提外面的乌雅家,语带责怪地说,“哀家不知道乌拉那拉家犯了什么事情,可皇后毕竟是皇后,皇帝与皇后多年陪伴,难道还疑心皇后行事不轨吗?”
皇帝见宜修和太后都是坦坦荡荡的模样,并且一心为他分忧,难得有些心虚地说,“朕知道皇后不会,让她闭宫是为了保护她。”
太后不管心里信不信,但面上是很信服皇帝的样子,点了点头,“皇帝心里有数就好,只是弘晖那边皇上记得派人说一声,免得那孩子担心皇后。”
听到了弘晖的名字,皇帝心虚更甚,胡乱地点点了头。
太后又说,“年羹尧又要立功了,皇帝切记多多赏赐他和华妃,莫让功臣寒心。”
皇帝立马就想到了,大臣们参年羹尧上京路上的放肆之事,就觉得一阵头大。
确保皇帝不爽了,太后安心地往外走。太后才不管皇帝如何头疼呢,围了乌雅家和乌拉那拉家,还逼得皇后闭宫不出,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