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双方是各怀鬼胎,互相算计!
“如何,田厂长?”陈锦绣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开口问道;“我提出的这个彩头赌注不算过分吧?”
“不行,我不同意。”田文东想都没想就面无表情的直接开口拒绝;“这个赌注不可以。”
“哼,难道只允许你这个国营大厂的厂长对我这边指明赌注要求,就不允许我提出对你那边的赌注要求,没这个道理吧!”陈锦绣也收敛了面上的神色,冷哼一声;“难道田厂长还想要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一套,打算以权势压人。”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以权势压人了。”田文东脸色微微一变,赶忙否认澄清。虽然近几年这方面的风向已经不似前些年那么严,但要是传出去说他仗势欺人,有官本位思想,很有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比如与他结怨有仇的,或者和他有利益之争看他不顺眼,以此为由攻击他。万一真引来了相关部门的人来调查他,那他的厂长之位恐怕也就差不多要做到头了。
这也是田文东一听到陈锦绣说那些话后,会露出如此激烈反应的主要原因所在。
见到田文东情绪波动如此之大,陈锦绣不禁目光一闪,面上更是浮现若有所思之色,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淡淡开口说道;“是不是血口喷人,田厂长自己最清楚。”
陈锦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言归正传,回归正题;“既然田厂长没有以权势压人,你都能指明我这边输了之后要拿在家的服装店做为赌注,没道理身为比试另一方的我,不能对哦获胜之后的赌注彩头提出要求吧。是不是这个理?你说呢田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