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认真算起来还是我这边吃了大亏,田厂长制定要我拿雪楠服装店作为赌注,要知道我们雪楠服装店现如今总店加上分店少说也有二十多家店面。而你第三纺织厂的那些店面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家,不提雪楠服装店每天的利润收入,就单是店面数量,两者也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陈锦绣面无表情的冷冷开口;“显而易见的,就算田厂长同意了我提的条件,也是你占了巨大的便宜,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岂不丢了你堂堂国营大厂厂长脸面。”
“如果这样的情况下田厂长都还不同意我提的我提的赌注要求,就太没有诚意了吧,依我看那这个打赌比试也就没必要继续了,恕我不奉陪了。”
“还是说田厂长怕输不起?又或者是田厂长根本做不了第三纺织厂名下那些店面的主?”陈锦绣一脸嘲讽,目光鄙夷的瞥了对面的田文东一眼。
雪楠服装店现在继续店面扩充分店,陈锦绣更是早就在打那些国营大厂拥有的店面的主意,只是那些国营大厂自视甚高太难搞,一直没能如愿弄到。现在好容易有机会能光明正大拿到那些地理位置等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店面,取消比试自然是不可能取消的。
很明显的,陈锦绣最后说的那些话就是在用激将法刺激田文东。
说起来也是好笑,几分钟之前,还是田文东担心陈锦绣不答应比试打赌,使用激将法激将陈锦绣。现在又轮到陈锦绣使用激将法刺激田文东了,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此一时彼一时啊!
只能说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互相算计,都想从对方那里获取想要的东西,就难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激将法虽然是很老套的伎俩,但往往却很好使,尤其是对一些自尊心极强,又爱面子得人,特别管用。
而不巧的是,田文东就是那种极爱面子又自尊心很强的类型。
果然,陈锦绣的话音刚落,田文东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气的差点没跳脚,脸色涨红,气急败坏的大声叫嚣道;“一派胡言,谁说我做不了主了。”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堂堂的第三纺织厂的厂长,手底下管着好几千名员工,不过是区区的十几间店面,又岂会做不了主,它们的归属,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田文东大言不惭的说道;“说我输不起,那更是可笑至极,我们第三纺织厂可是国营大厂,家资之丰厚,根本不是你这样的个体户所能想象的,更不是区区的雪楠服装店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