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还跟自己说,想一辈子对风姐好的人,这么快就变心了?
要说男人不可信也不能这么没底线呐,这变的也太措手不及了吧!
再回头看时,王滦河已躬身施礼,身体成了九十度,他身后的孙威单手放在胸前,深深鞠躬。
王瑾仪玩味地看了一眼王滦河又看了一眼风姐。
风姐正一脸毫不在意地抬头看向别处,就这一眼,王瑾仪料定风姐心里原来是有王滦河的,否则故作姿态的掩饰为哪般呐!
看破以后,王瑾仪加快脚步走近了站下,“都起来吧!你们辛苦了,应该先休息的,不急于这一时做事!”
起身时,孙威看了一眼小姐,而前面的王滦河却瞟了眼小姐身后的人,王瑾仪知道,这是在看风姐,不由得心里好笑。
“都跟我进来吧!”
花厅里,北宁三位堂兄,加上王文斌都齐齐站好,等着亦师亦友的小堂妹。
自打知道要在北宁养一冬的伤,王瑾仪就做了培训计划,按企业管理知识,再灌输点管人的一套方法……
不过想想这部分好像没啥用!
论忠诚就没有比古人对主家更忠诚了,但凡有身契的仆人,只一个连坐就和主家捆绑了,他们就算啥都不懂,也懂生死与共!
写这些培训内容的时候,还怕他们不爱听,今天这培训课又多了两个听众,行吧,反正都是讲,管他谁来听!
花厅的门关上了,门外站着的小厮仆妇见北宁王家家主从花园的大树后面绕出来,踱到门前的椅子上坐下。
北宁的下人提前得到通知,搞的王瑾仪带来的朱玉和依依见礼不是,不见礼又……
门外的清冷气氛,和屋内的热闹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厅里的年轻人听了王瑾仪讲作坊的规划和发展都有种冲动,要把王家这个不足四十人的手工作坊,做大做强,做成全大启王朝第一作坊。
王瑾仪真的懂了画大饼的意义,那是妥妥的鸡血呀!自己给自己打鸡血,所有人都兴奋的一塌糊涂!
看看,堂哥王文殊看自己时两眼都放光。
多亏这是给他们讲的规划和发展,这要像前世的老板们,专门给员工画大饼,还把每个人都跟这张大饼扯上关系的话,恐怕这几个堂哥眼睛都能像狼一样唰唰放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