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玉沉默良久。
缓缓道出童年的回忆:“自记事起,我只记得,我身边一直有一个黑衣人,常年背对着我,教授我武功,刺杀之术,他说话的声音,很哑,像是刻意伪装的,只到十四岁那年,师傅带着我到了并州,将我交给王允,在王允的授意下,练习礼仪,琴棋书画,只到被你捋到中山。”
秦诩心中一紧,紧了紧搂着任红玉的手臂:“都过去了,从此你就是任红玉,不再是任何人的影子,是我的妻子,冀州都护府数万军民的主母……之一。”
“好。”
面对如此深情的话,任红玉淡淡的回应了一个‘好’字,这让秦诩很不爽。
这要是换做是甄姜,早就扑了上来。
罢了,爷们就该主动。
“夫人,春宵苦短,咱们……续上,续上……”
“不要,疼。”
“胡说,嘴上又没起泡,又怎么会疼呢,乖,听话……”
任红玉:“……”
秦诩化身无良黑心少年,又是一夜折腾,直到天明拂晓之时,才沉沉睡下。
几天后,实在是不堪忍受的任红玉,很无良的,将貂蝉打晕了,扔到了秦诩房间,自己一个人睡去了。
秦诩一时未曾察觉,对着貂蝉一阵上下其手,这里,不得不赞叹一句造物主的神奇。
姐妹俩个,连那啥都一样大。
一时真分辨不出来,直到貂蝉出声,那完全不同于任红玉的娇柔声音响起,秦诩才反应过来……摸错了人。
“咳咳,貂蝉,怎么是你呀!你姐姐呐?”
“姐姐把妾身打晕了过去,醒来就在君侯房间里……”
貂蝉满脸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随时都会潸然泪下。
秦诩大急:“那个……对不住,你们姐妹实在是太像了,一时未曾察觉,认错了人。”
貂蝉十分幽怨的白了秦诩一眼道。
“妾身求君侯准许,妾身要为义父立一衣冠冢,每逢佳节,也好上香祭拜,以此来报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
秦诩十分愕然的看着任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