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出诏狱大门,后脚就听到,王允那苍老凄厉的惨叫声,听的秦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往后的三天三夜,任红玉水米未进,也未曾踏出诏狱半步,后来据好奇心爆表大吴熊回忆。
每当他想起这一夜的回忆,粗犷生满横肉的脸上,只剩下倾佩与心悸,都会叹了一句。
“此女手段,胜我十倍。”
王允,并州太原人氏,王氏宗族当家人,东汉末年,当朝太傅,位及三公。
怎么死的,不知道?
死后尸体去哪了,也不知道?
只听后来打扫诏狱的小厮说过:“三头狼犬,吃的肚皮都快炸了,地牢之中,鲜血染红了地面,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带着血丝的白骨,都被大锤,砸成了粉末。”
由此可见,任红玉的心性是多么的毒辣与狠厉。
寻常女子,哪干的出来这事。
当然,这对秦诩来说,影响似乎是不大。
因为他发现,任红玉这女子,行事干脆果断,敢爱敢恨,说一不二,虽然毒辣,这比一般男人还要果断。
从诏狱出来当天晚上,吃饱喝足,沐浴梳妆,钻到秦诩房间,便要和秦诩研究打扑克。
老铁们,说实话,也不怕在诸位面前丢人,当时一下子就把秦诩唬住了,天爷哎,这么一头雌虎,要求和你行云雨之事,换做是谁,估计都会怕。
天知道,她会不会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下手,死士的训练之法中,可就有这一项。
后来……
后来……当秦诩被任红玉一把推倒在床上,看着对方笨拙的动作,秦诩终究是没忍住,化身生物老师,仔细教任红玉学习生物知识。
补课到深夜。
一连好几天,夜夜笙歌至天明。
秦诩倍感荣幸,能成为貂蝉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任红玉的忠诚度也是一点一点的提升,这就很有成就感。
秦诩也彻底放松了心神。
这天深夜,三番云雨过后,秦诩搂着任红玉,一脸满足。
任红玉乖巧的趴在秦诩胸口,红唇微张:“我是不是该叫你夫君了。”
“恩,必须的,你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夫君,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