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车能装下两个活鱼运输箱,每个活鱼运输箱能装大约500斤鱼,两个就是1000斤,一千斤鱼按照每斤12元计算的话那就是一万两千元。舒强一算,2000元的成本,转手能卖一万二,欣然同意。
春节期间卖鱼确实快,每次拉鱼都是晚上拉,白天卖完,夜里再去拉。每天进账一万多,舒强乐的是喜滋滋。
直到那一晚,发生车祸的那一晚。金杯车,本就不是能拉液体的车辆,液体在车上时,会来回晃动,一个急刹就会产生非常大的惯性;而且,舒强毕竟是偷的鱼,做贼心虚,所以开车开的就快。所以,在在违章操作和巧合下,就有了那场车祸。
那场车祸舒强家老老实实的话也不会有人知道,但偏偏她非得要去讹诈何桥柱,而何桥柱在有人提供了一段无人机视频证据之后,就被释放。同时,警察在调查舒强车祸原因时,顺便盘问了舒强为什么在晚上开那么快,舒强躲闪的眼神没能逃脱老辣的刑警。
刑警队的技术刑侦科通过查舒强的金杯车路线,最后锁定了那家渔场,警察上门问渔场的老板,渔场老板表示根本没有舒强这个客户,渔场内部一调查就得知,是自己渔场的技术员联合舒强来自己的渔场偷鱼,已经偷了好几天的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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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场老板没有犹豫,直接把技术员送到了公安局,技术员在公安局直接交代,随后舒强就从被告,变成了阶下囚;由于舒强刚刚残疾,所以他申请暂予监外执行,就是在医院拘留,没经过允许,不得随意外出。关键是他半身不遂,想出也出不去。
舒强变成了阶下囚就完事了吗?不,渔场那边可是不会轻易答应,渔场先是找公安局要求舒强赔偿渔场损失,公安局的人通知了舒强。舒强这人其实一点都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事可大可小,大的话就是要坐十年的牢狱,毕竟自己偷鱼的金额已经高达几万元啦,属于金额巨大;小的话也就是拘留个十天,关键是要看有没有人追责,就是肯不肯花钱。
舒强在医院打电话给家里,让家里掏钱,只要渔场方面给谅解书,那自己是小问题,就不用坐牢。
舒强的父母见自己的儿子已经残废,又要掏钱,那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就拖拖拉拉没去公安局交钱。
渔场的人大过年的可不想在公安局耗着,于是开车气势汹汹的就开到了何家屯。进村打听到了舒大喜家,一群人下车就对着舒大喜一家人骂,他们不光骂舒大喜一家人,还顺便骂整个何家屯,这可把整个何家屯的人气坏了,关键是人家有理,自己村这边没理,谁让舒大喜一家确实做了丢人的缺德事的呢?
于是整个村的人都更加的不待见舒大喜一家。
而舒大喜一家最后则是拿出了五万元,取得了渔场出具的谅解书,舒强判罚拘留十五天,罚金1000元。舒强以刚刚残疾为理由申请暂予监外执行,所以,舒强的这次偷鱼风波就以舒大喜家掏出了元和舒强后半生坐轮椅收场。
而现在,舒大喜的媳妇老泼皮在撒泼打滚意图让村里的人帮自己,村里的人只是围观,没人帮忙。
不是说舒大喜有八个兄弟的吗?读者老爷们有没有发现一种现象,一个兄弟姐妹多的家族,那兴旺起来,是非常兴旺;而四分五裂仇视起来,那是兄弟之间恨不得拔刀相向。很显然,舒大喜一家属于后者。
舒大喜这人心眼本就坏,再加上又娶了个爱占小便宜的媳妇,什么人的便宜最好占?那自然是知根知底的亲兄弟,舒大喜混的这几十年,可以说是把自己的亲兄弟们都给得罪了遍,所以,现在他家是孤立无援,人厌狗嫌!
老泼皮哭嚎了一阵之后,发现没人帮自己,那是又恨又气,索性他就大声喊道:“我今天就坐在这不动啦,我看谁敢拆我家的厕所。”
喊完这句之后,手指向来的城管,嚎叫道:“你们敢动我一个试试,我讹死你们。”舒大喜听到自己媳妇的话,那也是不妨多让,走到路中间往地上一坐,支持自己的媳妇,舒强随后跟上,手推动轮椅,也来到了路中间,一窝人是同仇敌忾,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城管见这架势,是毫无犯法的,因为城管没有权利对人动手,但,民警有。
在推土机后面罗展一众民警看到了舒大喜一家人的做派,那也是非常生气。于是罗展挤出人群,大声吼道:“我看你要讹谁?来人,把这一家人都给架走。”
老泼皮一见这回是穿警服的人,心里就发虚啦。心想这次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这撒泼打滚的法子怎么没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