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拆迁?”何航航疑惑,穿上衣服就往东屋而去。
到了东屋,两人站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发生的事。
何航航二人透过窗户看到的是一辆推土机和几名穿着城管制服的人,还有哭嚎的舒大喜公母俩和坐在轮椅上的舒强。
北面的石棉瓦栅栏已经被拆除,现在推土机正在往南边的栅栏和石棉瓦搭建的卫生间开去。大哭大叫的舒大喜和他媳妇挡在了推土机面前。
老泼皮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嗷嗷大哭:“哎呀,没天理啦,俺好好的栅栏给俺拆啦,现在还要拆俺家的房啦,都来瞅瞅啊,要人命啦~~”
听到老婆皮的哭喊,一位中年身穿城管制服的人走了出来:“你家私建乱盖,影响百姓正常生活,我们依法拆除,合法合规。”
老泼皮:“谁私建乱盖啦,我影响到谁家啦,俺家里打这个栅栏这周围人都同意了的。”老泼皮这是算准了周围邻居不会掺和这事,因为这栅栏说白了,就只是影响到了何航航家一家,别人没理由掺和进来。
站在窗户边看着的何航航听到这话,就大吼了一声:“影响到我啦,我可没答应你家私建乱盖,你积点德把,还是和以前一样啊?瞎话张口就来。”
老泼皮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不积德,因为别人说的都是对的,她家里的确是因为不积德已经死了两个孙子啦。前一段书说了她的大孙子的事情,坑了何桥柱,至于她的二孙子也是因为她家里缺德,死于非命,后面再说。
老泼皮一听何航航说她不积德,那是气的浑身哆嗦:“好哇,是不是把他们招来的,大家伙都看看啊,本村的人,叫外面的人来欺负自己村子的人啦,你真有本事啊。都来看看啊,村里出汉奸啦。”
老泼皮这一招博同情求认可,要是放在没人认识她的大街上,或许有些效果,但放在人人都知道她家里什么德行的村里,那,压根就没人搭理。因为他家缺德,全村的人都知道。
周围的人一打听舒大喜家,那是各个摇头。都知道他家里的德行,都不愿意搭理她家。
春节前夕舒强夜里偷鱼出车祸陷害何桥柱的事,又在村里火了一把。
春节前夕,平时一直都是卖菜的舒强看见卖鱼的挣钱多,春节吗,年年有鱼吗?所以就联系了自己狐朋狗友,看看有什么路子能搞到鱼。
舒强的的朋友自然是跟舒强是一路人,他朋友从中间牵线搭桥,又拿了舒强500元的好处费,给舒强介绍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个渔场的技术员。
这养鱼的技术员在前些年,那是月月高薪,但这几年,消费水平下降,渔场的收益下滑,所以,渔场老板就商议降薪,一提到降薪技术员当然不乐意,但向同行一打听,大坏境都不好,都在裁员降薪,他也没办法,只能答应。
口头答应,但心里不乐意。这不,这老板家里亲戚多,提前过春节走亲戚啦,把渔场给他的儿子,而他儿子白天出货,夜里喜欢喝酒打牌,就把夜间的渔场交给了这位技术员管理。
技术员有了权力,就起了歪心思,渔场里有多少鱼?少个几千斤,或者多个几千斤那根本就没数,所以,他就放出风去,说我这有又便宜量又大的鱼。
几经辗转,舒强就有了这位技术员的联系方式。
舒强和这位渔场技术员两人一商议,舒强去借了在菜市场鱼贩的金杯车和活鱼运输箱,技术员一看是金杯车,就开价每晚2000元,让舒强随便拉,拉多拉少,是舒强的本事。
于是到了夜间,技术员拉断了渔场的摄像头电源,就让舒强开金杯车小心翼翼的进渔场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