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嘉秀入宫来,正好双鲤闲着无事,便让嘉秀到西陵阁来,嘉秀也恰好带了许多民间的玩物,与琼宵一同玩耍,因天气日渐炎热,琼宵玩了一会儿便睡了,双鲤便让乳母抱着琼宵下去歇息,自己与嘉秀一同打端阳节佩戴的五色长命缕,双鲤便问道,
“这几日可见过王叔与伶魁两个?”
“见了,昨日焦大哥带回了这些玩器来,我也挑了一些给孟槿、孟桐送了去,与伶魁用了午膳才回去。”
“他们两口子究竟是怎么了?那一日我去他们府上,怎么依稀觉得两个人仿佛刚红过脸似的?”
“嫂嫂还问呢,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我?我何曾招惹过他们两个?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怎么冤枉你?我问你,想让东海王去东海琅琊一带练兵、修筑海舫,与孟先生、江先生两个组建商队,此事难道不是你的主意?”嘉秀一边打绳结一边质问双鲤道。
“怎么就成了我的主意?这样好的主意,我可想不出来,是那一日杜太妃与陛下说的,我听了也觉得这的确是件好事啊,这个中的细节是我与侦访台、通议台的人一一拟定的,也是我说与东海王叔知道的,只是此事为何惹得两口子斗起嘴来?可是伶魁不愿意离开京城,往东海、琅琊去?”
“那一日嫂嫂去他们府上,伶魁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伶魁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这个时候你还让王叔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让他们夫妇两地分离,她心里如何能好受得了?还有……”
“还有什么?”双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