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找谢某何事?”
婠婠听到声音抬头,看着门口逆着光走进来的谢危,黑发蓝衣,虽然看起来温润如玉,但是婠婠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一抹寒意和极致的被压抑的疯狂和痛苦。
“你再这样下去,不是疯就是死!”
婠婠淡淡的开口,仿佛在问谢危吃了没。
身后的刀琴听到这话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上前,看着面前这芝兰玉树的背影,眼里带着深深的担忧。
谢危深邃的眼眸看着面前这个第一面就说自己命不久矣的少女,婠婠看了谢危一眼,就移开了,好像就是自己随意一说而已。
婠婠打量着周围的装修,内心叹气:这一单估计捞不到多少油水了。
谢危薄唇轻启:“那不知姑娘觉得谢某可还有救?”
婠婠转头,视线重新落到谢危的身上,叹气:“有啊。”
谢危身后的刀琴听到这话有些急了:“既然有救,你为何这般模样,好似,好似.....”没救了一样。
婠婠一脸忧伤:“一看你们家这个样子,就是没多少钱的样子,但是我又答应了别人要治好你,到最后还不是我自己要贴钱,还不允许我伤心了!!!”
这话一出,不管是刀琴还是谢危都是一脸的茫然,谢危看向刀琴:我,看起来难道很穷吗?
刀琴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见面第一眼是从那里得出来结论。
虽然听到面前的少女说她能治好自己,但是谢危的心里是不相信的,这么些年了,这个症状一直像幽魂一样的缠着自己,将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突然出现一个人说能治好。
谢危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病症,想要借此机会要挟自己。
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姑娘是受谁之托,口口声声说谢某有病,谢某又有何病呢?”
婠婠听到他这样说想,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封信:“对了,那个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说你看了之后就知道了,不然以你多疑猜测的性格,恐怕会想太多!”
谢.多疑.危:......你有信不早说!
接过信封,拆开之后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看向婠婠的眼神中怀疑审视退去: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