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贞二十年,春暖花开,万物生长。
看着面前的谢府两个大字,婠婠歪头:这府门看起来也没有很有钱的样子,他真的能付的起治疗费吗?
在门口站岗的小厮看着面前的少女,少女一身红裙炙热又张扬,明媚艳丽的五官,像是将光彩都拦于一身,耀眼的不可方物。
这京中何时出现了此等美貌的少女。
小厮看着面前的少女,眼里满是惊艳,但是随后就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等样貌,不是他们在这种人可以冒犯的。
“敢问姑娘可是有事?”
婠婠行走间手腕上的铃铛轻轻响动,清脆好听。
“谢危在吗?受人之托来给他治病。”
小厮对视一眼之后,心中疑惑:没听先生说他最近身体抱恙啊?
但是对上面前少女那双灵动的双眼,小厮犹豫了一瞬间:“可请姑娘在此等候一会儿,我去回禀先生。”
婠婠点头:“好。”
刀琴听到小厮的禀告,听到有人登门说要给自家先生治病,眼神一暗:“知道了,我去告诉先生,你先让他在客厅等候。”
小厮恭敬的行礼:“是!”
只是心中不免猜测,难不成自家先生真的身体抱恙?可是没看出来啊?
刀琴转身进入到屋子里,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面前的人弹琴结束。
一曲终了,谢危抬眸:“何事?”
刀琴:“大人,门外有人说是受人之托来给您治病的。”
谢危面色一凝,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寒意:“人在哪?”
刀琴:“已经将人带到客厅了。”
谢危起身,一米九的身高充满着浓浓的压迫感,但是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周身的气势瞬间收回,变回那润人如玉,芝兰玉树的谢少师。
谢危带着刀琴来到客厅时,第一眼看到就是那个明媚的少女,谢危眉头微皱,但是眼里却没有带上轻蔑,反而更加的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