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现在还挺聪明,暗道闫富贵办事不靠谱,介绍个哑巴啊。
伸手在冉秋叶眼前晃了晃,“嘿,嘿,冉老师,我叫何雨柱,你没事吧。”
“啊?嗯,我,我没事,对象你好,不是,何雨柱你好。”冉秋叶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和傻柱握了一下。
傻柱高兴坏了,这就成了啊,说道:“咱们什么时候领证?”
“领什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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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证啊。你不是同意了吗?”
“我?我同意了?我同意啥了?我是谁?”
。。。
俩人对了好一会,才把事情解释清楚,冉秋叶压根什么也不知道,闫富贵根本屁都没说,傻柱恨得牙根痒痒,拿了我的谢媒礼,给我蒙事,得亏秦姐,还是秦姐好。
不过傻柱还是有点想法,毕竟冉秋叶长相身段不赖,工作也好,主动说道:“冉老师,误会解开了,不过事赶事,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的情况也都给你说了。”
冉秋叶还有点羞涩,低着头不说话,傻柱这工作和条件真是不错,就是这张脸和这张嘴。。。一言难尽。
一直听墙根的秦淮茹一看时机到了,端着一个大盆出来了,最上面就是那个大花裤衩,“哎呀,你俩聊得不错啊,不过柱子,你的裤衩子不能弄得这么味了,太难洗了,行了,你俩聊着,都晾干了,我给你放屋里去。”
说完,扭着屁股走了,傻柱痴痴的目送,冉秋叶也缓过劲来,越想越不对,又记起傻柱一进屋秦淮茹热情的挽着胳膊,心里一阵犯腻歪,也不等秦淮茹了,应付了傻柱一句,就走了。
出门时正看到闫富贵在浇花,招呼都不打,哼了一声,这个老闫头拿着自己当枪,骗说媒钱,真不是个东西!
闫富贵还在疑惑冉老师怎么不理自己,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手一抖,裤子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