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拉着冉秋叶东拉西扯,对付这种直肠子的小绵羊,秦淮茹游刃有余,把冉秋叶套了个干净,从家世到工作,从学历到日常,连冉父的痔疮是内痔外痔都问出来了。
从冉秋叶的角度,只是感觉秦淮茹一直在说教师辛苦,女教师更累,冉老师多费心,多教育棒梗,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其他的自己给秦淮茹透露了啥,完全没印象,已经被绕蒙了。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屋外,棒梗剧烈的咳了起来,这是商量好的信号,傻柱回来了。
秦淮茹赶紧说道:“冉老师你先坐会,我给孩子拿杯水,两天嗓子不大舒服。”
“棒梗妈你去吧,不用管我,坐会就该走了。”
秦淮茹出门,正和傻柱打个照面,傻柱挠挠脑袋,“呵呵,秦姐。”
秦淮茹非常自然的把饭盒接过来,挽上傻柱的胳膊,“来,跟我进屋。”
傻柱当时短路了,这么直接,这样好吗?我还是个孩子啊。
遵从本能,傻柱跟着秦淮茹进屋了,哼,我就不信秦姐你能把我弄的秃噜皮。
一进屋,还坐着一个女人,傻柱有点蒙,面色严肃起来,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不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俩女人不知道傻柱说的啥,饶是秦淮茹生过仨,也只能说资历老,经验未必丰富,比起娄晓娥马英也不见得会的多,更不知道傻柱这是啥意思。
秦淮茹看着有点愣住的冉秋叶,把傻柱推到前台,介绍道:“冉老师,这位就是何雨柱,闫老师闫富贵跟您说过了吧。”又拍了傻柱一下,“柱子你说巧不巧,冉老师是棒梗班主任,今天正好来家访,丁是丁卯是卯,事情就是这么巧,你俩聊会,我去把饭盒热上。”
说完,留下面面相觑的俩人,去厨房了。
这俩人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傻柱倒是知道的多一点,冉秋叶嘛,闫富贵提过。
傻柱把烟掐了,搓了搓手,贱兮兮的说道:“冉老师,你好,我是你对象。”
冉秋叶脑子嗡嗡的,我有对象了?我在哪?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