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老公,我来帮你刮胡子吧。”
殷寻熵果然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胡茬已然扎手。
欣然地说道:“好呀。”
刘师诗则欢快地蹦蹦跳跳着过去,牵着殷寻熵的手一同走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殷寻熵双手撑在膝盖上,刘师诗小心翼翼地拿着电子刮胡刀,轻柔地在他的脸上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爱意。
刮完胡子后,刘师诗轻轻地抚摸着殷寻熵光滑的下巴,眼中满是柔情。
“老公,我好想你哦~”
“我也想你,恨不得立刻结束那边的工作,飞回到你身边。”
“是吗?”刘师诗一秒变脸,扭上殷寻熵的耳朵:“那么黑,你都下得去嘴?”
“嘶~”
是谁说的?
那个地方很僻静,周围又有墙挡着,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再说……就亲了两分钟,不会有人注意吧?
不对,不对。
那边大多都是新省人,诗诗都不认识,只能是热芭自己说的。
服了!
“热芭和蜜蜜说的?”
“不然呢?蜜蜜想让你看看热芭现在黑黑的模样,本意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都那么黑了,你还能亲上去,还真是想得紧啊!”
殷寻熵故意板着脸道:“老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难道在你眼里,我是见色起意的人吗?”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是个用情至深的人,才不会介意她是老是丑!”
捂住心脏的位置,心痛!
刘师诗无语,你偷吃还有理了?
“我说没说过,没解决运输问题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的话?”
“可我这不是解决了吗?”
刘师诗手加重力道:“你还敢还嘴?”
“嘶~”
“掉了掉了!”
“老婆,耳朵要掉了!”
手劲儿松了一些,继续说道:“我说的是新省的运输,你现在办的是甘肃省的运输,叫解决吗?”
“饭得一口一口吃,我这不是在解决吗?”
“我知道,但终究没解决新省的运输问题,所以……你给我憋着!”
“听到没?”
殷寻熵委屈可怜的模样:“我知道了,老婆,耳朵疼~”
“哼!”刘师诗松开手,“洗你的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