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另外找个人重拍热芭的戏,让热芭回新省吧。”
“好的,我这就联系剧组。”
挂了电话,刘师诗若有所思地说道:“热芭在新省有人脉咯~”
不然也不可能把戏给她这个才上一年大学的新人啊。
“嗯…”
刘师诗点点头,“怪不得她的理想那么伟大,在其位谋其政啊。”
殷寻熵好笑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她父亲是歌唱家,也算是体制内的而已。”
不是玩政治的,没必要谋其政。
“体制内?”刘师诗知道新省更加重男轻女:“就热芭一个孩子?”
“嗯。”
“那……热芭是不是也想向新省人证明女性的价值?”
殷寻熵摇头:“不知道。”
刘师诗皱眉:“她没和你说过?”
“没…”
刘师诗无语:“你们俩是不是光聊儿女情长去了?”
“就不能有点出息,聊些如何更好地实现理想,建设新省吗?”
“哈!”
还被你给取笑了?
殷寻熵点头,故意道:“行,我现在有想法,可以帮忙建设新省,我现在就去新省?”
“你真有办法?”刘师诗认真的问道。
如果真有,可以去!
殷寻熵闭目思索,既要建设新省,同时还能给自己带来财富才是最优选。
不可能为了讨好女人,白白浪费钱,人傻钱多,女人也不会真心喜欢。
刘师诗的手来回握拳,想打他,又舍不得打。
你如果真的可以建设新省也就算了,但……你要是为了热芭!
剪刀呢?
刘师诗拉开抽屉,剪刀没有,但看到了指甲刀。
“咔…咔…咔…”
殷寻熵被剪指甲的声音拉回现实,接过指甲帮刘师诗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