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淑总感觉自家主子最近怪怪的,有什么事也不主动找她,从心底里让贞淑透露着一丝疏离感。还整日和春婵待在里间闭门不出,不知道密谋些什么大事。
炩贵人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笑着对贞淑说:“没关系,总有机会的。柔嫔比我位份高,我还只是个贵人,侍寝也是应当的。”
待贞淑走后,炩贵人用力地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骂道:“该死的柔嫔!”但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春婵出了炩贵人的里间,转头就去太监们的庑房找王蟾密谋大事。
春婵走到王蟾的房门外,谨慎的观察了一番周边,发现四周没什么后,才安心的敲响了房门。
王蟾睡眼惺忪地打开门,有些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人。“春婵,你不在主儿身边侍候,来我的庑房干嘛?”
因为今儿是王蟾休息,所以一整天都在庑房睡觉。
“你以为我想来这儿啊?还不是主儿有事儿吩咐你!”春婵有些嫌弃的走进了太监的庑房,随意拉了一把看得过去的椅子上坐下。
“啊?主儿有什么事儿吩咐吗?”王蟾谨慎的趴在房门看了一眼外边,随后将房门关紧,门窗也拉了下来。
春婵见王蟾警惕性还算可以,便将自家主子打算密谋的大事全盘托出。
王蟾听后,脸色一惊,“这......这真的能行吗?要是被发现,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春婵连忙摆手,“你怕什么!要是事成了,主儿飞黄腾达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照办就是。”
清明当晚,王蟾就带了几瓶好酒去了侍卫的专属房间,打算将凌云彻灌醉再悄悄把他带去永寿宫。
凌云彻自从没了自己的爱人,便听了如懿的劝阻,打算好好做好养心殿侍卫一职,日后也好攒点钱娶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