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认真的,若是万一臣妾真的坚持不下来,练习武艺,最起码还能增强抵抗力呢!”

她撒娇似的反驳,一个没注意,一个现代词汇脱口而出。

“抵抗力?何谓抵抗力?”

李玄盛好生纳闷,这个小女子不仅会做他从来没见过的甜点美食,现在还冒出了一个他从未听过的词汇,甚是有趣!

“这……这……抵抗力就是,抵抗各种危险的能力。”

幸好她反应得快,若是李玄盛发现异常对她刨根问底,她还真没信心能自圆其说。

“若是这么说,朕对清清丝毫没有抵抗力~~~”

李玄盛的目光与怀中美人交缠对视,他不想再一直控制心头的涌动,修长的手指牢牢钳住她的如玉的脖颈,说罢,便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金丝床幔缓缓垂下,断断续续泄出只言片语,只可隐隐约约窥见那榻上风光:

金风玉露再相逢,婉转媚啼重现声。

香蕊沁芳引人撷,采入卧榻玉瓶中。

两点嫩红口轻衔,并蒂柔白手慢捻。

玄枪刺蕊犹不足,枪头再向雪瓣冲。

……

自那日路清清在乾清宫过夜之后,李玄盛一直忙于朝政,再没召幸任何嫔妃,只是偶尔下朝之后,去凤仪宫看望皇后。

路清清自然知晓其中缘由,那夜虽然没见到奏折内容,只零星听到李玄盛发怒时的几句,她心中已猜出个大概。

她胸有沟壑,嘴角微微扬起,透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小主,皇上已经接连多日没踏入后宫了,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小主与皇上多日未见,若再不主动出击,情分怕是会生分呢。”

二喜有些疑惑,前些日子小主还主动邀宠,怎么近些日子没了争宠的心气,她想不明白。

“二喜,男女情愫之事,你还得多学习学习呀。”

路清清嘴上调侃着二喜,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那日在乾清宫,她清楚地听到淑妃提前解除禁足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桩桩事件在她的脑海中不断交织,勾出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尽全力调动毕生所学的所有知识,试图在这杂乱无章中整理出一条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