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他只是喝醉了。再说了他马上要坐上离开上弦城的马车了。”黑衣人仔细扫视了一遍苟儿,看到苟儿腰间的玉佩忽然瞪大了眼睛。
黑衣人慢慢蹲下,凑近看了看:“李武裘,不,这个李术,要去闲门书院深造,为期五年,不得随意出入。”
“为什么,他不是会试三甲吗?”苟儿直起身子。按照道理,他应该可以做官。
“他称不上三甲的名头。”黑衣人直截了当:“去书院,是为了缓冲。”
苟儿听得似懂非懂。
“时辰到了。”黑衣人扛起李术,目光留在了苟儿的玉佩上,他转过身去说道:“好好活着,一定会看到这些家伙被审判的一天。”
希望吧,苟儿舒了一口气,强撑着的身子有些体力不支,歇了好一会,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除了李术的侍从李无才闹了一会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那之后,苟儿便一直期待着那个黑衣人的承诺实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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