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急务之后就开始摆烂,第二天一大早回跑回了南锣鼓巷东跨院。
这人刚到路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冲了过来。
“念午!这是什么情况?”
叶念午明显也不知道这件突发事件!他快步进了东跨院去询问留守的安保、家政人员。
时间不长,他就捂着鼻子快步走了出来!
小主,
“殿下!是主院那些邻居浇花用的肥水的臭味儿!
事情是阎埠贵搞出来的!他偷吃补习学生带的零食和酸奶,让学生家长把补习班给砸了!这一下子名声臭了!补习班是开不了了!
他早年间不是有侍弄花草的本事吗?这听说养君子兰能挣大钱这不是就搞起来了吗!这就带动住院的几乎邻居养兰花,但是抠嗦的老毛病又犯了,舍不得花钱买花肥。
用自己泡的豆饼和马蹄子浇花,这不就臭了半条街。事情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咱们的人已经去街道办反映了!”
侯天涞捂着口鼻,挥手示意随从赶紧往远处走。
已经走出两条街,大家才猛的呼吸新鲜空气。
确实闻不到臭味儿了!侯天涞才笑骂道:
“这个阎老抠儿!特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种吧!种吧!陪不死老丫挺的!”
看见街边小店外边桌子上一排圆滚滚的白瓷罐。
贝勒爷道:“念午,去前边买几罐老酸奶。咱们大家也享受享受阎老师挨打的感觉。”
这会儿的酸奶,都是可以重复利用的白瓷瓶。瓷瓶上面用自行车内带剪的皮筋儿箍着带商标的蜡纸。吃完了得把小瓷罐儿还给店家。
一行几人,站在小店外边儿吸溜吸溜的吸着酸奶,贝勒爷起头,几个人聊起了罪魁祸首“君子兰”。
在1980年代初,CC市成为君子兰的主要交易地,价格被不断推高。传闻有人靠君子兰发财,媒体也推波助澜,导致君子兰价格飙升至每盆高达15万元?。
1983年,市政府规定卖花限价、交易征税,但未能有效抑制价格上涨。
过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君子兰被定为市花,又有人把兰花和兰芳扯到一起。
传闻贝勒爷甚喜兰花的高洁品行,酷爱君子兰。几乎到达了郑板桥那种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程度。
就差说贝勒爷办公室里没有君子兰就不办公了!
对此,总制府也没有站出来辟谣。这也进一步推动了其价格飙升。
珍品君子兰的市价超过万元甚至10万元?。甚至有想“幸进”的商人已经把君子兰名品倒卖兰芳去了。
这些信息也早传到贝勒爷耳朵里!对此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让总制府和兰办一年内禁止摆放兰花。
?这倒不是贝勒爷有多清高,关键是他不想当接盘的冤大头。
至于为什么不辟谣?有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手下小崽子们应该也有参与,要不然那些似是而非的谣传从哪里来的!
这个一年可不是随口说说的!而且也是不能外传的内部消息。
关键是明年六月份开始,政府将要采取行政手段抑制过高的花价,禁止机关、企事业单位以及在职职工从事君子兰倒卖活动。
这一系列措施导致君子兰价格一夜之间贬值约99%,泡沫最终一夜之间就破灭?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疯狂的事情!
所以提前通知一下自己人,省的赔了家底再影响工作!
至于阎埠贵会不会赔个倾家荡产?那就不是贝勒爷该考虑的了!毕竟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无论是好还是坏,占便宜偷着笑,挨打要立正。
叶念午把几个空了的酸奶瓶子让人还回去以后询问道:
“先生,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贝勒爷背着手,活脱脱一副四九城老顽主的样子!
“特么的!这大早晨的净给爷添堵!这臭味儿一时半会儿也散不了!先回兰办吧!别叫车了,咱们走着回去。”
回到小书房,侯天涞直接关了屋里的监控开关。脸色不善的转身问道:
“念午,说说吧!”
叶念午:“那个,那个殿下!这次兰花的炒作里我也掺了一手,任由谣言四起是属下失职。”
贝勒爷:“谁问你这个了?打着我旗号赚点小钱,只要不过分,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跟我打哑谜!说说为什么搞阎埠贵!偷补习班学生零食也是你安排人引诱他的吧?”
见事情露出马脚,叶念午非常光棍,直接回答道:“古语有云,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阎埠贵算是个什么东西?他竟然敢拿小娥大小姐的事情奚落您。
事情是我做的,这万万兰芳人都直接或者间接的受过您的恩惠!作为其中之一,我要是不给他点儿苦头吃,念头不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