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姜可可摇头:“我什么都没摸到,那伤口不知道是他自己什么时候刺的,然后就倒下了,不信你让他去再找一把刀,而且是当时刺进他身体的那把刀,你问他,你看他能不能找出来!”
就算是刀子在自己手里,姜可可也不可能承认的。
“而且就算他找出来了,也不是你们警察在现场找出来的呀,那是同一把刀吗?那能证明我当时拿着刀刺了他吗?也不能啊,是不是?”姜可可看了看南中义,反正死都不可能承认那把刀是在自己手里!
那男的把刀塞进姜可的手里的时候,就已经想着要用自己的命去让姜可可一辈子有牢狱之灾,留下个案底。
姜可可怎么可能承认这种事情???
谁承认了谁傻逼好吧,姜可可不是傻逼,她不可能会承认这种事情,她就是宁死也不可能受这个冤枉,如果真的受了这个冤枉的话,那真的是整个人都要冤了,姜可可反正是不可能承认的。可能是因为身体喝了一口水,现在全身就更加具有能量了,姜可可她现在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小主,
她看了看旁边的南中义:“小南同志,我知道您跟我有过交集,所以大概率我可能不会落在您手上。如果是赖皮蛇他们来审我的话,主观意愿上他们其实是对我有偏见的,这是否不公平?”
“而且我觉得他们似乎是不知道听了谁的命令想要为难我,这样子处处为难我,得到的结果就真的是公平正义的吗?
你们难道没有任何一点点意识到,就是我可能根本就没有做这件事情吗?或者说你们已经意识到了,但是没有证据不想放了我,或者说是听了谁的命令想为难我呢?”
姜可可一贯是敢说的,哪怕现在被关在这里了。
哪怕是真的有可能被冤枉了,可这没做过的事情,姜可可也不怕说!
南中义其实也是姜可可这样子想的,他知道自己师傅跟赖皮蛇是之间有矛盾的,所以说他不能参与这件事,说到这么敏感的话题上,南中义只能抱歉的看了看姜可可。
“对不起,可可同志,那就请您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嗯,我的同事待会儿会进来,他给你做的那些调查研究报告,如果你做了你就承认,如果你没有做,你就不承认,好不好?”
南中义也没办法了,赖皮蛇负责的案子,他们没办法插手。
听到这语气的时候,姜可可那一瞬间心都颤抖了,南中义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就是告诉自己啊,做的事情就赶紧承认了!
别人逼着了你承认就完了!
姜可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她就不说话了。
看到姜可可不说话,没办法呀,南中义只能够就是站起身:“行,你不说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是尊重你的意见,你有什么情况坦白从宽,你就会赶紧出去,就算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也好,你说出来也能够尽快的解决问题,是不是?”
姜可可听到这儿就不说话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是吧?
这种压根儿没有证据的事件,怎么能屈打成招?
就算没有用实际的东西去击打姜可可,可是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对的。
没有做的事情怎么能承认?
姜可可不说话之后,南中义也无奈,只好摇头走了。
看着南中义走了之后,姜可可哪怕浑身再难受,也积蓄了一股力量,继续的告诉自己没有做的事情就是不能承认。
外面赖皮蛇看见出来的南中义一把抓住了他衣领!
“你小子真去给人家送水了是吧?你忘记了是个警察,你这样干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你是想违法犯罪,是不是想跟犯罪分子同流合污?是不是?你还有一点点做警察的尊严,你就跟这种人划清界限。”
越说越离谱了。
旁边肥蛇给了赖皮蛇一肘击:“别这样揪着我徒弟的领子。”
他徒弟只能他这个当师傅的欺负。
南中义感激的看了自家师傅一眼:“队长,您虽然是队长,我师傅不也是队长啊,你们都是不同支部的队长,就别这样闹了行吗?那位同志,她到底有没有犯事儿,您比我们更清楚,您不是说您当场见到了吗?那刀子在哪里呢?”
说到这的时候,赖皮蛇心里都想骂街了。
盯着那么大的压力,当街抓人,愣是连个刀子都找不到。
这什么几把人??
“我倒是想问问了,您这样子对一个不知真相的群众刑讯逼供这种事件的严重程度,您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吗?”
南中义是真觉得赖皮蛇给他们这群当警察的丢人。
“哼,老子办案比你们强多了,哎,老子手下招的案子是不是比你们多?你们说不用这些手段,不用那些手段的,最后不还是得要用手段,你要是不用点手段,你能做出来?”
赖皮蛇一向是信奉成绩都是逼出来的。
听到这儿,两个人脸色都是不好,随后都看了赖皮蛇:“就算我们不用这些手段,我们照样能做的比你好,而且我们的业绩照样比你高,我们也能够扫清各种黑暗势力做的行为。”
南中义坚持的正义从来就不是赖皮蛇这样的正义!
听到这赖皮蛇嗤笑:“你可拉倒吧,就你们这样的,别说是高难度的案件了,哪怕就是最普通的最平常的案件,你们都做不好,你们啥都做不好,就你们这样的,你们做啥能做好呀?
你可别瞎吹了,别瞎吹牛逼,吹牛逼有啥用呢?做不好就是做不好,你以为你们嘴巴上说的好就是能做好吗?”
对于羊城来说,不打就是难出口供。
大家伙都是被逼着必须抓到人,赖皮蛇觉得有时候冤假错案就冤假错案。
大体上差强人意就成!
“嘴巴上说的好也不见得,要做警察得从真事上见真章,就你们做那些事儿,要话说出去,都给我们支队丢人儿。
哎,天呐,还说要讲证据、讲手段、讲策略、讲柔情,你讲究这些东西,讲究下来,你到底是得到了什么呢?
我倒是想请问了,你们办的那些案子,难道就没有任何一起冤假错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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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皮蛇不屑撇嘴,就他们这样的人,能干成什么大事?
听到这儿,肥蛇拍了拍胸脯:“我至少敢保证比你的真实多了,我从来没有冤枉过任何一个好人,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赖皮蛇听到这笑了:“就你们那柔性执法手段,都不知道多少犯人从你们手下跑出去了,最后那些冤假错案、无头公案不还都是我替你们解决的?
你们放出去的那些犯人,我抓回来在一审不还是给吐出了证词,说就是他们干的。”
赖皮蛇才不信什么柔性执法呢!
执法无力度,如何出成绩?
抓不到背锅的,就会人心惶惶!
肥蛇早就已经气的难耐了,两个人本来就观念不同,现在遇到这种问题更是吵的非常激烈:“你那确定是抓回来,确定是他们真的犯罪吗?倒不是被你冤假成招给你逼供了吗?”
听到这,赖皮蛇皱眉:“我有什么手段???我有什么手段!!!我什么手段我都没使出来呢,你们就开始心疼啊,怎么那里面那女的是你徒弟的相好呢?你心动成这样,还是你们俩一起的相好啊???”
听到这肥蛇忍不住了,看了看旁边儿的南中义。
南中义也放开了嘴巴,刀子嘴就对着他说道:“那你呢?你是收了谁的钱呢?你要这样折磨她呢?人家明明什么都没干,你还非把人家关进去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