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姑姑，吃。”

“小燕子，再不吃我就先吃了。”

“气死我了。吃饭，菜咸了。”

“爱吃不吃，不吃自己做去。”

“啊…啊…我咬死你。”

“咯咯咯咯，我服了我服了，不要再胳肢我了，停停，姑错了。咯咯，停，小燕子错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错了就认。小燕子同志是个好同志。”

“你等着，小屁孩。”

日常打闹而已。实在家里人太少了。一个住前院一个住后院，只有吃饭时可以交流一下。刘思还好有数不尽的影视可以看，还可以看书。张燕每天培训完，精疲力尽头昏脑涨，还得睡前做笔记归纳。每天累的要命。只有晚饭打闹一会放松一下紧绷的精神。

十一月中旬，张燕终于结束培训毕业了，可以在家复习知识等着分配任务。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好好的骑车回来，到了家门口明知道刚下了雪台阶滑。一不小心滑倒了。左脚崴了，右脚骨裂。趴在地面十几分钟才等到刘思回来。

看着卧雪的张燕，刘思也不开玩笑了了，赶紧抱着去看医生。好在不是骨折，正骨后开了两瓶膏药回家了。

能怎么办？带到后院养着呗。中午骑车回来热饭，晚上熬点骨汤滋补。虽说不严重，短时间两只脚都不能沾地走动，刘思开玩笑，这家伙毕业就瘫痪在床。

头一天就尴尬了，卫生间怎么办。做个可以坐下中间空的椅子没有问题，你不得抱来抱去帮着穿？

还有就是卫生问题，十几天不不洗洗还不得臭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小燕子，要不我找两个大妈帮你？”

“肯定会有人说我资本家地主行为。那就完蛋了。会影响年后的工作分配，做我们这工作的不能有一点问题。”

“麻烦。不让她们说出去就好了。”

“大妈的嘴你能信？就你了别说不行。你知我知永远不许说我摔倒的事。听到吗？”

“额…。燕子姐，你还真不见外啊。”

“我不管，我摔你家门口了，你得负责。”

“耍赖是吧？我认了还不行吗？衣服换下来我去洗。十几天很快就过去。”

刘思无所谓，无尽岁月里女人见的多了。帮着换衣服，帮着泡在浴缸里，当然两只脚也轻轻的清洗干净。擦干了放回卧室，盖上被子去洗衣服。

衣服晾在卧室里，有土暖气很快就能干了。

回到卧室里，倒上温好的汤药，扶起来喝下去。

灯光熄灭。窗外月光亮堂堂的照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