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想都没想就说:“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那庞老儿嘛!”
许康笑着摇头说:“我看未必!”
公孙松鹤不服气地问许康道:“何以证明?”
“师父,你猜我和师兄在白云谷看到了什么?”许康呵呵笑着,没让公孙松鹤猜,就接着说:“依我看,庞机得一定也着了尤如水的道。我看庞机得是在颜老鬼的徒儿身上试解毒药!”
公孙松鹤吃惊地问道:“哦?真有这事?”
牛耕连忙对公孙松鹤说:“师父,千真万确!”
公孙松鹤好奇地问许康二人道:“你俩凭啥说明他们都中毒了?”
许康想了想,对公孙松鹤说:“师父,你也看到了颜老鬼师徒的印堂穴上方都各有一下小圆点,看得出是被打伤的。我们这带谁有这种只打人印堂穴的本事?肯定只有那尤如水!”
公孙松鹤听了许康的话,不得不信,但他想不通的是,尤如水为什么还是个下毒的高手。他问许康道:“难道庞机得都把那姓尤的没法?”。
“他?”许康哼了一声,鄙夷地说:“那姓庞的绝对也被尤如水给种上毒了。我想那家伙的印堂上一定也有个颜老鬼那样的小洞洞。我看得出他是故意把头发挡住了印堂穴的!”
“啊,难怪他几个东西都是阴阳怪气的,原来都中毒了!”公孙松鹤也觉得许康分析得对,呵呵笑道:“幸好我们没有和那姓尤的正面接触,不然,说不定也要在我们的印堂上种个什么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