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口血就能死?那那个什么青云宗的令孤月岂不是一身的毒?咋还不死呢?
就在观众都散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联盟盟主这才姗姗来迟。
本来一个小小的练气擂台,根本用不着劳动他联盟盟主的大驾,可谁让这个擂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无极宗的宝贝蛋子,另一个是不死尊者的徒弟,他谁都不敢得罪。
“哎呀,不死……”
珞磐真尊一个眼神过去,盟主立马噤声。
他掩饰的轻咳两声,“咳,不是,这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珞磐真尊冷哼一声,“盟主,这四十多岁的孩子倒是死不了,不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青云宗一个交代呢?”
交代?什么交代?每一届都是这么来的,他也不想让无极宗在他这里卡bug,可他又怕无极宗说他搞针对,他难啊!
珞磐真尊无视盟主焦头烂额的样子,将任宽发散到全身的毒素全部集中到头部,在他脖子上开了个小口子。
接着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虫子从他袖口里钻了出来,径直就往任宽脖子的伤口里面钻。
不过几息时间,珞磐真尊轻轻吹了个口哨,那虫子飞快的爬了出来,出来时已经变成黑色的了。
虫子出来之后,任宽便悠悠转醒了,身体一切都好。
只是承载了残余毒素的头部,已经肿成了猪头。
“小子,这毒三天之后便能全解,给你留个教训,可不要试图解毒。”
面前这幅情景,令孤月站着,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观众也散的差不多了,傻子都知道他输了。
任宽眼里十分复杂,神情像是懊恼,又夹杂着解脱,好一会才释然的笑了笑,“任宽谢过前辈!”
没得到珞磐真尊的回应他也无所谓,走到令孤月面前再次道谢:“令师妹,谢谢你。”
“谢我干啥?谢我打败你?”她的血干倒的不就等同于她干倒的?
此时青云宗的几个师兄都围了上来,柳承宏也招呼着师兄弟们收了腰鼓,一起冲上了擂台。
任宽被他们从令孤月身边挤走,看着他们把令孤月围起来祝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黯然离去。
他们这边在欢声笑语,另一边却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
珞磐真尊:我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