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于资本家没啥好感,管他如何凄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资本家再惨能够吃不饱饭的人惨吗?
娄晓娥母亲,她哥,看着娄半城伤心的模样,很是心痛,纷纷上前安抚。
两个小时过去,何雨柱几乎累虚脱了,坐在凳子上落汗。
一只喷着香水的手帕递过来,“擦擦吧。”
何雨柱抬起头,苦笑一声:“这三十元挣的真不容易呀。”
擦了擦汗,娄晓娥在后厨冰柜里拿出一瓶可乐,递给何雨柱,说道:“外国的,没喝过吧。”
可乐,还是可口可乐,何雨柱都不知道空间有多少瓶了。
“好喝吗?”
“很好喝,我也只有回娘家才能喝到。”娄晓娥打开盖子递给何雨柱,同时她也喝了起来。
一瓶可乐进肚,何雨柱点燃一根烟,看着娄家厨房,很难想象,如果娄家没没落,这日子过得有多舒服呀。
虽然恨资本家,可是人家过得生活,可不就是普通人努力奋斗的目标吗?
“你爸过生日,许大茂没来吗?”
“他,他可不会来,当然了,他父母过生日我也不会去,这么多年了,我家他不来,他家我不去。”娄晓娥坐在凳子上,似乎打开了话匣,孜孜不倦的吐槽许大茂,她结婚后的生活。
说白了,就是找一个庇护所,一个庇护的身份。
“你肚子饿不饿,去我房间吧,我端菜的时候,弄下来一些,正好我心情有些烦闷,陪我喝点酒,行不行。”娄晓娥的邀约,何雨柱自然不会拒绝。
来到娄晓娥房间,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还有桌子上摆放的小提琴,看不出来,娄晓娥还有音乐细胞呢。
一个盆子,里面杂七杂八的菜融汇在一起,娄晓娥拿出来一瓶红酒,两个红酒杯。
娄晓娥递给何雨柱筷子,只是何雨柱没有接,因为汗水味道让何雨柱不舒服,身上衣服都贴着背,很是难受。
“呢个,我能不能在你家洗个澡呀。”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了,如果娄晓娥不同意,何雨柱打算直接去澡堂洗澡。
没想到,娄晓娥居然同意了,而且就在她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