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呈上诗词的文人不服气,憋红了脸问道:“倒是不知刘先生有何高作?!”
“哈哈哈,高作不敢当,写的比你好些!诸位且听!”
刘峰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砸吧砸吧嘴角,擦了擦嘴边的酒水,红着脸呼道:
“蕙风轻,莺语巧,应喜乍离幽谷。飞过北窗前,递晴晓,丽日明透翠帏縠。篆台芬馥。初睡起、横斜簪玉。因甚自觉腰肢瘦,新来又宽裙幅。”
此词一出,在场文人无不一惊,细细品味之下才发现这词的美妙之处,不由得点头表示极好。
几位大儒也是眼睛一亮,见刘峰又开始喝酒,问道:“下阙呢?”
“没想好,就这样吧。”
刘峰转身,晃晃悠悠下了台,继续坐在一边跟其他人喝起酒来,欢声笑语,好不洒脱随性。
几位大儒无奈摇头,纷纷笑了起来。
“这刘峰才气果真惊人。”
“不愧是醉花居士啊。”
旁边几位老大人也纷纷笑道:“有幸能听到刘先生新作,虽只有上阙,不过也算是这么多作品中最佳的一份了吧?”
“最佳?我看未必!哈哈哈!”
旁边一位大儒忽然拍了下桌子,惊喜大笑一声。
嗯?
在场的人纷纷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难道还有人写的比刘峰还好?!
刘峰似乎并不在意,一直喝着酒。
只见那大儒呼道: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前两句一出,不少文人一脸奇怪。
“这京口是京城吗?瓜洲是何处?钟山不是乾道的高山吗?”
“可能是随便想的吧?看看最后两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