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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浑然天成一般，这段歌词杨曦只用了极少的时间来完成换气这个行为。

每一句歌词之间的间隔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好！”

就在杨曦唱完，胸脯有些起伏地喘息时，姜老突然出声叫好。

“好！”

“好！”

“……”

一声又一声叫好，响彻片场。

“啪啪啪……”

紧接着又是一阵掌声。

杨曦欣慰地笑了笑，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烁。

坐在一个空位旁的杨亦非，轻轻吸了吸鼻子。

身为杨曦的室友，她对杨曦这段时间以来付出的努力最清楚。

刚拿到《生生世世爱》这首歌的那天晚上，杨曦通宵钻研。

往后每一个晚上，每一个休息日，杨曦都一个人把自己锁在阳台上小声练习。

天冷了或者是下雨的时候，杨曦便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闷着练习。

并且每个晚上，杨曦都会练习到深夜。

杨亦非在一个休息日的时候故意熬夜陪杨曦练习到了凌晨1点。

当时她问杨曦是不是每个晚上都这么拼命练习的时候，杨曦却笑了笑说只是在休息日的时候这样。

其它时间只练习到凌晨12点。

“没关系，为了咱们的《仙剑奇侠传3》，这点苦不算什么。”

这是杨曦一脸轻松对自己说的话。

“……”

杨曦再次开口歌唱的声音，打断了杨亦非的回忆。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那个此时一脸自信的杨曦。

每一句歌词都恰到好处地唱了出来，每一个音符犹如上帝之手在弹奏。

“为情所困的生生世世，”

“伤也被伤命中成双的伤害。”

“等不到日出一个人孤独，”

“让星光代替我伴你远途。”

“黑白轮回的生生世世，”

“彻底放开成全永远的依赖。”

“是乱世英雄或凡间俗梦，”

“爱不离爱是把这感动留住~”

一曲终了，杨曦默默低下头，强忍着眼中的泪花，不让它流下。

她的双手捧着话筒，缓缓蹲了下去。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