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伸伸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舌头说:“我在想东西,想得太入迷了!你接着说,学长!我会谦虚学习的。”
.“不是……这么基础的东西,你姐,李教练没教你吗?”丘文生问。
“有!当然有!可能我记忆不好,忘了吧。”晓静笑着说。
丘文生看得出来,李晓静也许有苦衷,就不再追问了,反而给了方向两人。
“高文健,你现在要做的,是重新练好用气,避免用肺呼吸,而且得用更少的气,吹出一样的效果,这样你的效率和音色才会提升。现在暂时能别鼓腮就不要鼓腮,最好就是副修小号/法号这些号嘴小,不能鼓腮吹奏的乐器,来弥补短板。”丘文生说。
“嗯。。但是……有点难适应……而且,现在才学小号,法号也来不及呀……”高文健皱着眉说,毕竟,要一下子改变累积了3年的演奏习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样子的话……”丘文生想了想,灵机一触,翻出自己备用的整套号嘴,找上一根给他。
“这是大号号嘴,Bach-3357LC,是专门让小号,法号的乐手,快速适应大号的专用嘴,反过来想,应该对你很大帮助。”丘文生说。
“这……很贵吧……我不能收。”高文健也不是笨蛋,本来大号在香港,就是非常冷门的乐器,所以相对的配件非常少,杂牌基础款也得$750港币起,更何况这是名牌耶!而且,这Bach- 337LC得从国外订购回来,简单一算,大概也得$3000多元。
“没问题,你就拿去用吧!我已经学会适应不同的号嘴,所以它对我已经没有用了。”丘文生诚恳地说,带着3分不舍的心,把手按在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号嘴们,淡淡地说:“而且,我打算退役后,把这一整套号嘴都留给独角马银乐队。”
“这不好吧,毕业后,学长仍然可以用它来继续进修音乐吧!”高文健说。
“毕业后……”
丘文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毕业……
但是高文健和他大部份的朋友一样,并不知道丘文生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数的阶段,当然,丘文生也不愿意大家担心他。所以,只有最亲近的朋友,家人,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到底有多糟糕。
“不,学长已经把半辈子投入在音乐之中了,我觉得,学长毕业后,应该多去外面看看,尝试学习不一样的东西。试着过不一样的生活,这样才更有趣。”
李晓静只是一味帮丘文生解脱,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如何。
…
不一样的生活?
我。。。真的可以尝试吗?
…
回想起自己短短的二十年,无一不是以他双胞胎哥哥的替身活着,加上自少以来的病痛缠身,他从来没有办法,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喜欢过的日子。
他最初接触自己的音乐启蒙老师,拉.纽曼也并不是因为被迫张学习音乐,而是被迫着要为自己的家族祈福。
对,在他小时候,他的师父,是个比舒伯特底子还要差,完全不入流的音乐外行人,他反倒是个很有名气的佛学家,有着几十年修为的大师。小时候的丘文生也不像现在那么沉静,反倒像个对生活,对身边的事物,对探索拥有无限热情,好奇心的小孩,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病,以致他对生命的热情无法完全地释放出来,整天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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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他6岁的时候,他瞒着父亲,在他生日前苦练钢琴。并在他那盛大的生日会上表演。那次表演,相当的成功,无论是亲戚还是他爸的朋友,公司合作伙伴,都感觉相当的意外,并为他有这样一个充满艺术天赋的天才少年儿子,而感到自豪。
他的父亲,也乐得笑不拢嘴。
可是……
回到家后,他的父亲却一反常态。
“我的儿子呀,你为什么要像个小丑一样,给大家看笑话呢!”
“不是呀爸爸,我觉得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