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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方唯民夺了他手中的钥匙,才反应过来。
但为时已晚,方唯民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上,让他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方唯民常年在山上到处跑,体格别提多健壮了,衙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方唯民将他反锁起来,又打开了太子几人的锁,咧着一嘴大白牙,“成了!”
在狱友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太子完成了第一件叛逆行动!
家人们,越自家的狱,这种感觉你们能懂吗?
感恩狱友方唯民!
方唯民领着他们避开人,鬼鬼祟祟摸进了县令的院子。
太子一脚踹开县令内室的门,屋子里立刻响起一道女子惊恐的尖叫声。
“啊,我汉子找来了!”
太子:“……”
你可真会给自个儿脸上贴金!
县令猛地弹坐起来,望着门口的黑影大喊一声,“鬼呀!”
片刻之后,县令和那裹着被子的女子,哆嗦着身子跪在太子面前。
事情算是进行得很顺利了,这县令是老太傅最不得意的弟子,曾也在京城得瞻仰过太子殿下的尊颜。
既然查有此人,就跪呗。
可县令怎么都想不通,太子殿下微服私访就访吧,咋滴还访到他的私上了呢?
多冒昧啊……
不过想到那周家娘子的相公上个月已经死了,倒也没有多慌张。
又不算是欺男霸女、与人通奸。
太子没工夫管他的腌臜事,沉着脸说道:“方唯民跟你说过……”
说到这里,太子突然就说不出声了。
众人等了两息,见他没有下文,均是疑惑地朝他看去。
池戈诧异道:“怎么不说了?”
太子动了动嘴,想把话接着说下去,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与此同时,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悸,痛得他捂着心口蜷起了身子。
在场之人都慌了,急忙围了上去。
太子艰难地摆了摆手,焦急地看向池戈。
池戈秒懂,救人如救火,必须尽快让县令派人通知百姓撤离此地。
急道:“方唯民去找大夫,县令你立刻派人去通知老百姓,平谷县即将发生大……”
后面那“地动”二字还未说出口,池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捂着心口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