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半侧半侧过身,指向另一边:“你说厕所啊,这里面就是了。”
没一会,又进来一位男子,他戴着一副眼镜,西装革履,不过头发很稀疏,看上去40岁左右。
目测不是程序员就是在大公司里的社畜。
他眼神没有一丝光芒,满是对生活的厌倦。
我们就称呼他为稀疏哥。
“这位客人,请问你要点什么?”
“让我看看。”稀疏哥整理了下领带:“我要一份普通寿司和乌龙茶。”
他指向菜单:“还有这个限量的当季烤鱼,今天还有吗?有的话我就要一份。”
“当然有啦,今天的烤鱼是竹美鱼。”
“好的,那你就给我来一份吧。”
“你吃不吃烤鱼?”白酒听闻,立刻转头问向一旁的贝尔摩德:“你吃的话,我给你点一份。”
贝尔摩德用纸巾擦了下嘴唇,用舌头舔着残唇上残留的味蕾:“下一次吧,我还想吃寿司呢。”
她垂下头看着逐渐鼓起的肚子,抚摸着。
白酒见状,玩笑的语气打趣:“都吃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多一点少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