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您说过了吗?生得丑陋,没什么好见人的。”陈逸飞轻轻摇了摇头。
这面具他现在都已经戴习惯了,反倒是摘下面具之后感觉少了点什么。
老大夫也没有继续围绕面具的事情说些什么,而是看向了面前的绿湖。
“小友,你知道我来这岛上之前是做什么的吗?”老大夫问道。
“当官的?”陈逸飞猜道。
“厉害。”老大夫佩服的竖起个大拇指:“小友你怎么猜的出来的?”
“我就是随口一说。”陈逸飞就是随口一说,就是凭感觉,没想到还真猜对了,他拿起葫芦就准备把面具推上去喝一口水。
“我以前是在一个叫青州的地方当官……”
“噗!咳咳……”陈逸飞听到这里一口水喷了出来。
“小友,你这是怎么了?”老大夫急忙帮他拍抚后背。
“没什么,不小心呛到了而已。”陈逸飞擦了擦嘴解释道。
“我看着不像呛到,莫非小友你也是青州人士不成?”老大夫疑惑问道。
“没有没有,我是真呛到。”陈逸飞哪里敢承认:“您继续说,您说您是在一个叫青州的地方当官,是九州的青州吗?”
“不是九州的青州,而是江南一处同青州名的小地方,不是一个多大的地方。”老大夫说道。
陈逸飞更吃惊了,感觉老大夫说的那就是自己想的那个青州啊。
“您继续说。”陈逸飞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我在青州青年为官,沉沉浮浮十几载,见过太多的官场人心,黑啊,见过太多的人间疾苦,我想做些什么,却做不了,犯了厌了,就来到了这里,就当个大夫,实实在在的救人。”
刚刚老大夫问他也是青州人士不成?难道这老大夫四舍五入还算是自己的老乡?
陈逸飞愈发觉得这世界的不可思议,自己莫名其妙来这地方就已经够扯的了,这还是一个孤悬在外的小岛,结果就这么一个孤悬在外的岛上他居然还能遇到一个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