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拿剑搭在陈逸飞脖子上的女子喝声问道。
陈逸飞可以断定这两人绝对不是这个岛上的原住民。
看着两人身上的道袍,陈逸飞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们是歧鹤山的道士?”他问道。
听见陈逸飞的话,这两个女道士明显愣了一下。
“你知道岐鹤山?”用剑抵着陈逸飞脖子的女道士问道。
“……”
陈逸飞立刻后悔自己开口了,这见面就拿着剑抵着自己脖子,对方肯定不是自己那时代的人,自己开口问对方是不是岐鹤山的人,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吗?
“澄渺,澄虑,快将剑放下,不问清缘由,怎可随意拔剑向人。”这时候两人的身后有个中年女人开口道。
陈逸飞这才发现两人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坐着,这中年女人同样穿着白色的道袍。
澄渺澄虑,似乎是这两个持剑女道士的名号,两人听见中年女人的话立刻放下了剑。
“莫怪,前些日子在海上久了,有些水手见我的徒弟是女子,欲行不轨,好在我的弟子身手都不错,那些歹人都没有得逞,被我的徒弟都杀了,但是现在她们见到男子就警惕,莫怪,莫怪。”中年女子说道。
她这话像是解释,不过更像是对陈逸飞警告,警告他别有什么非分之想。
“杀得好。”陈逸飞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两步:“我不知几位道长在此此休息,多有打扰,这就告辞。”
开玩笑,这两个女道士是杀过人的主,手上还都有武器,自己还不跑等头七吗?
“等等。”中年女人却开口了。
这谁跟你等啊?陈逸飞当没听见,结果又被剑抵在了脖子上。
“我师傅让你等等!”
“……”
陈逸飞现在是欲哭无泪,来曲桓山一趟,家没能回去,保不齐还得交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