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吟诗作对，要是愿意去学的自然也可以，不过这还是有钱人才去学的，像咱们这些农民还是先得填饱肚子再说其他的”

陈晗昱点了点头：“在南陈国也是，这些附庸风雅的事情也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去做的，大多数人也都给你们这儿一样忙着填饱肚子”

随后略显小心翼翼地看着顾暖意问道：“我...我真的回不去南陈了吗？离得很远吗？”

顾暖意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不是一般的远...反正我是没那个能力送你回去”

陈晗昱失落地垂下头，默默用手帕擦着眼泪，就像是受伤的小奶猫独自舔舐着伤口

顾暖意在心里叹了口气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嘛，只要活下去那就有希望，说不准啥时候你就又回去了呢”

“你说得对！”陈晗昱擦了擦眼泪，解开腰间佩戴的玉佩：“顾姐儿，我身上也没带银钱，这玉佩还值些许钱，劳烦顾姐儿帮忙换些银钱再置办两身衣裳可行？”

想了想又将头上的各种簪子、绢花、步摇都摘了下来

“不知道这些可否能买个住处？不用太大，有个独立的小院就好，若是不够能不能...”陈晗昱紧张地握着手帕：“能不能宽限几日，待我绣几张帕子，我男红很好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人’已经给过报酬了，住处我也给你安排好了，你随我来”

“等等！顾姐儿，这里还有其他人吗？那人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当亲自上门拜谢一番”

这深山里顾暖意都逛过一遍了，实在是没找到有供奉山灵的地方

顾暖意挠了挠头，随手指了一处说道：“那你拜吧，它能够感受得到的”

“啊？”陈晗昱看着顾暖意手指的方向：“什么都没有啊”

“心诚则灵！！”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陈晗昱歪头看着顾暖意，见她满脸笃定地点头

便试探性地上前走了两步，‘噗通’特别实诚地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