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个月的药量大概要700卢卡森左右,这里足足有17个人。
那是多少?
她也是一个患者,她迟早也要死。
南特斯·向葵推开了大门,里面只有烛火还在燃烧着,她闻到了,那个15岁的大男孩已经死了。
其他的小孩还在睡梦之中,不明所以。
她没有做声,只是将那具尸体打包好,在后院小山坡上有一个大坑,里面烧的焦黑,那是处理尸体的地方,她亲手烧毁带她来到这里的人的尸体。
而这个坑,已经不知道吃下来多少个流淌病的患者了。
流淌病患者的尸体丢在开拓帝国不会引起什么灾难,因为这里是开拓帝国,不是英格拉姆,但是对于他们这群流淌病的患者来说就是一个超级感染源,会反复加深病症。
很快,这个小土坑里就燃起了熊熊火焰,南特斯·向葵能感觉到处理尸体的她流淌病又在隐隐作痛了。
那天晚上她在那个小山坡上睡着了。
三天后的梅勒息得塔。
梅勒息得塔是斯卡森家族响应当时梅勒息得夫妇花费五百万卢卡森,领养孤儿专门做的。
现在则是做成了一个高端大酒楼,可以说是莫斯利安的最拿的出手的谈判地点,谈合同的地方。
而今天是斯卡森家族的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邀请“篝火”西伯利亚党的党首,西伯利亚先生。
为的只是宣泄一份怒火,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