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就这样擅自关押他。”
“裁决官吏之事,哪能轮到你们这些警卫作主?”
闻言,史阿微微一笑。
“我们的责任是为主公安排差事。”
“无论高级警卫首领,还是普通的警卫人员。”
“任何胆敢对主公有害之徒。”
“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朝廷之吏,都将一并对付。”
史阿凝视逢化,眼神冷冽。
“如逢文书有任何异议,大可向主公申诉。”
“至于地牢,今日你是进不去了。”
史阿撂下了这个话。今日逢化无论如何都无法涉足那监牢之内。
“好,好,好!”
逢化全身颤抖,对史阿不留情面愤恨之极。
“刘备夺燕城后,我们推举他登上冀州牧之位。”
“他就是这样对我们表示感激的吗?”
“任凭警卫横行霸道?”
逢化痛斥不止。
突然,“啪”的一声,逢化头顶的乌纱被史阿一剑割去。
头饰破裂,一头黑发散乱,狼狈不堪。
逢化蓬头垢面地向后退却。
“你!”
他怒指着史阿。
史阿淡定道:“别忘了,那顶乌纱也是出自主公之赐。”
“自安其位!”
话罢,史阿令人驱逐逢化等人离开了街区。
逢化愤然回到府邸,立即召集所有逢家子弟开会。
大殿之内,人声鼎沸。
“真是岂有此理,史阿无非是刘备的走狗而已。”
“狐假虎威,竟然敢大放厥词。”
“太过嚣张,他所做的一切必定出自刘备指使。”
“难道刘备天真地以为光凭权势就可以治理冀州?”
“该给刘备点颜色看看了。”
族人们群议不息,纷纷声讨史阿,以及他背后的刘备。
“家主,不然这样做?”
有人站出提议。
“我们与其他本土望族联姻辛氏一同抗争。”
“去州牧府门前围门抗议。”
“抵制刘备的改革新政!”
“不准他在卫城设立学宫,实行屯田!”
一番讨论后,逢化点头表示赞同。
当晚,逢家宅邸灯光彻夜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