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摇晃着狗爪，分析道：“如果不是你的经脉开拓程度接近于炼体大成，恐怕也会像黄耀宗那样，手掌、双臂甚至肩膀的筋骨都会断裂。”

“他的开拓程度也接近于炼体大成。”封茂疑惑地问：“为什么会断？”

“六成和六成半，别看只差了半成。”

狗爷解释说：“不仅仅是由开拓程度这么简单来衡量的，虽然你只多出了半成，但你的筋骨韧性几乎达到了炼体大成的标准。”

“八卦掌和他的雷电腿法，都是偏刚猛的。”

封茂眨眨眼，“我的韧性，难道是因为五禽戏？”

“没错！”

狗爷点头说：“从五成半到六成半，都得感谢五禽戏。而且五禽戏的柔韧性非同一般。”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风城满脸笑容地推开房门走出来，“姐夫！”

“完了？”

封茂随口问。

“大功告成！”

风城笑眯眯地报告说：“连家主给的预算都没用完，就成功控制了孙家的核心。孙家上下，三天内全部撤离杭湖。”

“有点本事。”

封茂往门里瞥了一眼。

孙家的高层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萎靡样子。

这让封茂不禁想起了一个词——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封茂和众人乘电梯下到一楼。

这时，黄耀宗和乔国然的尸体已经不在这里了。

让封茂意外的是，丁铁索居然还在。

不仅如此，对方一看见他出现，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师，我想拜您为师，为您效劳！”

“……”

这让封茂一时无语。

这是什么情况？

别人朝夕相处的师父和师兄，前脚因为他直接或间接丧命，尸体还未冷却呢！

身为二弟子的丁铁索，后脚见到自己却是一副比见了亲爹还亲的样子。

“要点脸成不成？”

没等封茂开口，风诚一脚就把丁铁索踹开，“你以为你有资格？”

“我想变得更强！”

丁铁索目光坚定地说：“前师父和师兄的死，是他们自己太弱。”

“这家伙，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