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家法即国法,若是连国法都不严,那我大明又赖何治国?百姓又该效法何人?若是我大明百姓人人如此,这江山社稷,这前朝累业,又如何绵延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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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不同,严于臣工而宽于皇室,难道皇帝忘了前朝灭亡的旧历了吗?!臣不敢忘!臣也斗胆,请我大明皇帝自省勿忘!”
毫无征兆的,于大人突然撩袍跪地,双膝重重的磕在坚硬的金砖上!
紧接着,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声近乎质问的厉喝,吓的满朝文武不禁打了个冷战。
“臣,兵部侍郎于谦,仗请我大明皇帝,严家法以正国法!立效太祖皇帝之行止,亲爱百姓!仿仁宗皇帝之行止,多近臣工!勿以臣微民贱而受戕不问,不以皇室贵戚犯法而不惩!如此,我大明才可一世命即万世命!”
“臣之所言、字字泣血,臣之所奏、句句属实!还请皇帝秉公圣裁!!!”
长久的沉默过后。
先是同为兵部侍郎之一的左侍郎柴车,然后是工部侍郎赵仲、吏部尚书师逵、吏部员外郎魏骥、礼部考功员外郎、礼部参事、兵部参事………
一众臣工的情绪终于被他带动起来,开始纷纷响应。
一个接一个的大小官员陆续走出站班,在御道两侧齐刷刷的跪下。
此起彼伏的声音随即响起。
“臣,兵部左侍郎柴车有奏!”
“臣于宣德六年受到公主殿下授意,在未通知尚书大人的前提下,私自将边部密报交于公主观看,臣未曾尽到侍郎之职,伏请圣上降罪!可公主事后曾带领数十名锦衣卫离京出城,去意不详,但不久后安分已有数年的鞑靼一部,却突然出兵扰我边境,此中是否有隐晦牵连,还请圣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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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工部侍郎赵仲有奏!”
“臣于宣德五年因病告假,公主殿下差人到臣家中问病,事后却将来访的御医扣下,公主还带着人在臣的家门口笑言:‘工部工部,无功受禄!今患恶疾,天降尔福!’臣、臣!!臣也曾扪心自问,自上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曾有过半点失职!可公主殿下不仅对臣横出恶语,更是对整个工部同僚的任劳任怨不屑一顾……臣是大明的臣工,是陛下的辅臣,但不是公主殿下的奴才!”
“臣,工部侍郎赵仲,伏请圣上据此事给臣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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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圣上!臣等,吏部尚书师逵、吏部员外郎魏骥,与赵大人同奏!”
“臣,礼部参事王柏嗣同奏!”
“臣,礼部考功员外郎刘詹启奏圣上……”
“臣,兵部参事赵简承有奏……”
“老臣也有奏!”
“微臣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