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现在了先前进入山外山的入口处下方的地面之上。

“魔族行踪诡秘，极难察觉到气息。多日来，我们也只找到了一个魔族。”

渊对沈尘说道：“天地万物，相生相克，灵界功法天克魔族，无论魔族隐藏的多么深，只要灵界经文声一响，魔族便会无所遁形。”

沈尘叹了声道：“只可惜人界不会让灵界之人进入，以免出现上古时的惨状。”

渊也深以为然，说道：“灵界功法虽然神奇，但是灵界的道却令人厌恶。我神界虽然与魔界势不两立，对于灵界却也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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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鱼淡淡笑道：“灵尊自愿堕入轮回，便是为了改变灵界的道。只是不知如今进展如何。”

渊好奇的看了一眼沈灵鱼，奇怪道：“姑娘，观你年纪轻轻，虽然是妖身不假，但也才化为人形，踏入修行，为何会知道上古之事。”

沈灵鱼笑道：“偶然间听族中前辈说起过。”

渊嘴角浮起神秘笑意道：“你若说灵尊被妖圣打入轮回，我相信你是听族中长辈说过，然而灵尊自愿堕入轮回却是秘闻，想必世上知晓此事的人不超过十人。你是如何得知？你族中前辈又是哪位？”

对于渊的疑问，沈灵鱼闭口不言。沈尘解围道：“或许是我无意间说起过的吧。”

渊深深的看了一眼沈灵鱼，既然沈尘愿意为她掩护，渊自知再追问下去也不是礼貌之举。只不过渊已经对沈灵鱼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渊继续说道：“灵界有经文可以辨别魔族，而我神界也有一物，可以看破虚妄，令魔族显露真身。”

“是天眼么？”沈尘道。

“正是。”渊颔首道，“神界八部天神，天部之首，清源道妙天君，他的天眼可以看破天机，若是有他相助，只需他用天眼在人界一扫，便可以将魔族尽数找出。”

“嗯。”沈尘说道，“天眼的确有此威能。想必这么多年过去了，杨俭修为会再进一步。”

“前辈与杨俭相识？”渊好奇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沈尘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似乎在哪里见过杨俭。

渊对沈尘的身份也更加好奇。杨俭自成名以来从未踏足过人界，沈尘与杨俭相识只可能在神界或是妖界。“神界之中从未有人族修士进入过，至于妖界。”渊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对于渊心中如何猜想，沈尘并未理会，而是自顾自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