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傅启航让他送傅安然去夏栋之住的酒店,还在送傅安然出门前,给她下了药。

傅安然下车前药效就发作了,问他:“小叔,我好像发烧了,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他当时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她红透了的小脸上出现了女人的妩媚,不再是个小女生的模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迟横那时带她下了车,告诉她酒会很重要,不能让她爷爷失望。

傅安然是个很乖巧的女孩,也常常委曲求全,她没再说什么,跟着他下了车。

但迟横却把傅安然带到了夏栋之所在房间的隔壁,在夏栋之的房间里躺的是其他女人,一个嗑药的女人,他安排的。

因为他不想傅启航和夏栋之联手,如果这两人联手,会变成他永远打不败的敌人。

他不仅没把傅安然送上夏栋子的床,还报警了,让夏栋之惹上了麻烦,所以夏栋之到现在还对傅启航心存芥蒂。

但当时他有个麻烦,傅安然不好处理,他并不想她在傅启航面前乱说话,他本来想杀人灭口。

他叫人来处理傅安然,但在别人进来的时候,傅安然很害怕的躲在他身后,看起来十分依赖他,问他于翁行是什么人,她害怕。

那双泛着光的眼睛仍是信任他的,她药效发作,难受得她咬着唇,两瓣唇娇艳欲滴,他对她产生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她是傅启航的孙女,在他的意识里,傅启航才是造成他苦难的罪魁祸首,

他让于翁行出去了,那一夜,他将对傅启航的怨恨发泄在了那个女孩身上,让她所有的纯真碎在那个晚上。

他把傅启航的意图告诉了她,她当时哭着不愿意相信,但她被傅启航下药了,那是不争的事实。

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迎合他,让她痛苦不已,他不记得和她做了多少次,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以前的女人无法给他的。

那天之后,夏栋之以为是傅启航给他下套,和傅启航不再往来,而傅启航又以为傅安然被夏栋之睡了,夏栋之不认账,也没有再拉拢夏栋之。

之后,傅启航开始频繁让傅安然去做交际花,他每次都把傅安然调包了,他不想别人碰她,他只想让她取悦他。

后来他睡了傅安然的事,还是被傅启航知道了,他找他要了傅安然,傅启航也答应了。

自此傅安然成了他的专属品。

此时迟横看着呆滞的女孩,俯首在她粉色的唇上吻了吻,她也没有排斥他,只是没什么反应,像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