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她从迟横的书房走出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坏了,她只裹着毛毯。
毛毯并没有包裹得太严实,雪白的锁骨上,吻痕都暴露出来了。
傅安然没什么表情,只是对门口的保镖说:“你们老板说让我陪你们,你们谁先来?”
问得太过于平静,以至于保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谁也没吭声。
直到傅安然问第二遍:“你们谁先?”
她随便找了间房,往里面走。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他们虽然眼里露出邪光,但跟迟横比较久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迟横玩过最长时间的女人,去很多地方都得带着,想来床上功夫不错。
不过保镖们也只敢从眼神里流露出邪念,再多的,他们不敢。
傅安然已经进了房门,在即将合上门缝的时候,她丢了裹在身上的毛毯,最后的门缝没有合上,留了门。
一个刚来不久的保镖动了歪心思,色眯眯的看着门缝,心痒难耐:“老板赏的,不吃白不吃。”
他摩拳擦掌的往门口走,然后慢慢推开那扇门。
傅安然躺在床上,见着有人进来,也没动。
她没穿衣服,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好像没有躺在床上似的,而是变成了天花板的吊灯,她的意识都在那上面,甚至有电流流过她的身体,她在发光。
她真的变成吊灯了,俯视着大床,还有她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爬满了和肌肤颜色一模一样的虫子,太恶心了。
门口的男人靠近大床,满眼淫光的看着她的身体,在脱他的裤子。
傅安然觉得恶心,还有些头晕,可能她现在是吊灯,什么都照得很亮,所以才会恶心才会晕吧。
以前她看不太清这些,跟迟横做,她常只会觉得疼。
她安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迟横怎么睡她的,别人也会怎么睡她,都是没差别的事。
男人摸上了床,布满老茧的粗手像恶魔的爪子,傅安然想吐,却忍住了。
啪!
一声枪声。
准备抚摸她的男人倒在了地板上,流了很多血,血流很快蔓延开来,让房间里充满了血腥味。
傅安然在天花板上看着这一切,她吓傻了,因为鲜血溅了她一身,血腥味太浓烈了,她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吐了。
房间的门半开着,迟横穿着灰色的西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枪口此时正对着她的身体。
她竟然期待枪声再次响起。